沉思的刁耘被兩人的互動吸引,莫名的有些羨慕,松開緊握的拳頭,答應言家兄妹的要求:“這算是額外驚喜”
刁耘方下一個玉佩在桌子,然后讓小廝推著他去向言六叔辭行。
這么輕易走人,不太符合心機深沉的人設吧!
刁耘這么輕而易舉的走人,言笑笑摸不著頭腦:“他這是試探?”
世家子弟,多有城府,刁耘這種常年生活在陰暗中的人更甚,如此飛快答應,讓兩人都不太適應,言淵皺眉,刁耘所知道的遠多于他表現出來的:“有可能,刁耘深不可測,妹妹以后別單獨接觸他!”
人家估計也不待見她,才不會上趕子找懟,沒有這么單獨見的機會。
言笑笑問道:“哥,這玉佩有什么特殊意義?”
言淵將玉佩翻過來:“這是父親的玉佩!”
玉佩的左下角有個小小的川字,這個川很特殊,中間的一豎斷成兩截,是言凌川獨特的寫法,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刁耘這廝明明知道不少,居然還在這賣關子,這樣的滑頭,要是和陌千辰對上,不知兩人誰能坑贏誰。
想到剛才達成的條件,言淵怕妹妹為難:“他的腿還有救?”
言笑笑聳肩,雖然她不精通醫術,也知道這種常年坐輪椅的人,雙腿會萎縮,想要站起來并不容易。
不過要解開刁耘身上的毒,倒是有辦法,也不算違背剛才承諾:“讓宋蒙先看看吧,他腿不良于行,最開始應該是因為中毒,治不了腿,可以幫他止痛!”
“也行!”
這樣的結果,對于刁耘來說,興許不滿意,但也只能求仁得仁。
兄妹兩人剛從房間出來,一個快步走來的侍女,匆匆塞了一個手絹給言笑笑身邊小桃,然后對著言笑笑行禮:“請小姐務必轉達!”
說完,侍女便跑遠,一副怕人抓包的樣子。
小桃一臉霧水的打開帕子,里面有封信,還有一個玉佩。
信,上面寫的是笑笑妹妹親啟,顯然是知道他們來,剛寫的。
打開信,里面除了言笑笑的信,還有一封,居然是給易庭的。
言淵拿過玉佩,神情嚴肅:“是那家伙的!”
男女私下送玉佩,這是互定終生啊,難怪易庭想辦法要來言六叔家,感情是有喜歡的人了啊。
送塊玉佩,在言笑笑眼中,只當是定情信物,如今還回去,應該算是分手的意思。
言淵想的確深遠許多,易庭的母親,也就是言淵兄妹的二舅母,并不待見言家人,這事要是傳出去,對于這個堂妹的名聲有礙:“長白,去查查剛才是哪個堂妹的侍女!”
小桃開口回答:“少爺,奴婢記得,她是七小姐言語盈的婢女,半夏!”
小七?言淵在家時間不長,印象中是個乖巧的女孩,沒想主意這么大,兄妹對視一眼,決定把信給易庭,讓他自己想辦法解決吧。
言淵收好信和玉佩,帶著妹妹去言六叔院子:“母親囑咐我帶你祭祖,那我們也跟六叔辭行吧!”
至于信的事情,還是要知六叔一聲,他的女兒,他有權利知道。
言笑笑十分好奇,他們兄妹和這姑娘都不熟吧,隨便找個人當信使?
“為什么選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