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角度看,這個小黑小子確實像個神經病。
俗話說的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經病的。
這樣的才最可怕。
過了會兒,徐天道:“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就是這種方式,咱們走著瞧。”
外人走后,孫大山發出一聲長嘆。
“完了完了,這可咋整?”
剛才確實在放嘴炮,當事人一走,現在立馬慫了,孫大山還是了解這幫體育生的實力的。
當然,更了解中文系的實力。
井澤道:“他長跑厲害嗎?”
孫大山說道:“據說,他參加過半程馬拉松。”
得,不用再繼續問了,參加過馬拉松的選手,區區一萬米算什么?
井澤掏出煙開始發,發到秦良時,發現他的表情不對,異常的嚴肅。
“大個,你咋了?”
秦良點著煙,抽了口,冷靜的說道:“我要參賽!”
井澤問:“你要參加一萬米?”
秦良點點頭,“對,他太能裝逼了,這事我忍不了。”
井澤說道:“可是你參賽有什么用?還不是自取屈辱?”
輸一個是輸,輸兩個還是輸,恥辱多了些。
秦良認真道:“井兄,我們不一定會輸,他參加過馬拉松怎么了?一萬米長跑,還得比速度。”
井澤嘆了口氣,“這一萬米可不是鬧著玩的,別說速度了,堅持下來就已經不容易了。”
秦良尖著嗓子喊道:“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參賽,我要跟那孫子決一雌雄!”
咦?
你為什么用這個成語?
還會用決嗎?
孫大山道:“好好好,我給你報上名,咱難兄難弟又多了一個。”
井澤嘆了口氣,沒想到大個這么堅持,看來徐天已經觸碰到他的逆鱗了。
秦良說道:“別忘了,我擅長怎么裝逼,這正是我發揮的大好時機。”
井澤苦笑,可沒有你這樣裝逼的啊。
孫大山說道:“長跑的事先這么定了,明天我帶你們見一個人,聊聊足球的事情。”
井澤問:“見誰?”
孫大山道:“中文系系隊老隊長,咱們的前輩!”
說完,孫大山打了個哈欠,告辭離去。
對于這個隊長,井澤等人是沒有興趣的,歷來中文系隊就是被諷刺的對象,首當其沖就是老隊長了。
黃飛突然抬起頭,說道:“壞了。”
井澤問:“怎么了?”
黃飛一臉歉意,“小師妹剛才問我,我把你的事都說出來了。”
井澤怒道:“你嘴咋這么欠呢?”
這時,電話響了。
果然是小師妹打過來的。
井澤接聽,“這么晚了,你咋還不睡?”
白鷺哭著道:“學長,我要見你。”
井澤道:“太晚了,趕緊睡覺。”
白鷺哽咽道:“不,我就不睡,今天你要是不來找我,我就去學校找你,你信不信?我敢在你樓下大喊大叫找你。”
這是白鷺第一次這么堅決。
井澤確實怕了,她這個性子,或許還真做得出來。
“可是這么晚了,我沒法出去啊,不然等明天早上我就去找你好不好?”
“不好,無論你想什么辦法,必須今天來,不然我就過去!”白鷺說道。
井澤嘆了口氣,“我想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