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王言大佬姿態十足,翹著二郎腿,露著長筒的純黑色襪子,吐了一口煙,輕輕的張嘴“一。”
馬格納斯直起身,抽出后腰別著的刀,走到了那人身后不遠處站定。
“二。”
王言的生音剛剛落下,那個小子就瘋了一般的大喊,在他同伴不甘心的目光中,照著脖子就是一頓亂捅。捅死了第一個人,鮮血噴的他滿身都是,他惡心的吐了出來,他流出了眼淚,但他終究沒停手,終究是一邊哭喊,一邊吐,又一邊一刀一刀的將剩下的兩人全部捅死。
做完這一切,他渾身是血的坐在血潑中,哆嗦。
“做的不錯,現在你是我們的朋友了。”王言笑著喝光了杯中的酒“那么我的朋友,請你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剛見過血的小伙子愣愣的抬頭,顫抖的看著不遠處的那個來自東方的魔鬼,吞吞吐吐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瓦爾克勞福德。”
“很好,瓦爾。為了我們的事業,以后你要努力干,不要讓我失望。”
“是,先生。”
沒再管他,王言轉頭看著一邊的萊奧“好好收拾收拾,明天再帶五個人過來,我接著跟他們好好的談一談。”
隱晦的抽了抽嘴角,萊奧趕緊的應是。
至于弄死了四個人,相比眼看著別人的頭飛起來,現在他們也就是死相慘了一些,能接受。
王言則是有些小煩惱,畢竟五個人只留下了一個,這淘汰率有些高。照這個比例看,等他跟剩下的那些人談完,可能也就剩下五六個人。但若是通過萊奧他們三個洋鬼子控制別的人,那他就是二比。畢竟他這一次要養一只悍匪,到時候不認他,萊奧三人再有個反心,費勁巴力養出來的一幫人反手突突他自己,那他是屬于自己找死。
他可以不認識手下,但手下一定要知道大哥是誰,要知道端的誰的碗,吃的誰的飯,就這么簡單。
權利過于分散,于組織的力量沒有一點好處,而集中在個別幾人的手中又會滋生其野心,這個度是要把握好的。
沉思片刻也沒有想到什么好辦法,目前來說只能這樣,先殺一遍,收一批聽話的人辦事再說。至于剩下的人手吃緊的問題,大不了短期不擴張,底子肯定是要打好的。
實在不行讓他們每人收十個八個的外圍小弟,經過考驗后送到他面前也是個辦法。畢竟那些賭場、妓院什么的也是要有人照看的。平日里收保護費,放高利貸什么的也得有人操持。
搖了搖頭不再多想,算是定下了之后的事,囑咐了幾人兩句,王言又是繞了一圈回到了家中睡覺
隨后的一周時間,沒晚王言都會跟五個人談一談。談了之后再沒見過的人,問題不是很大,西西里人不信任警察。而且那些人的家人也知道那些人是黑手黨的成員,除了悲傷一陣之外沒有影響。他們也不敢找憲兵警察什么的,因為那會讓他們全家都死光。
而王言之所以一次只跟五個人談,主要是因為不好收尾。畢竟一夜的時間,處理五具尸體還要收拾房間,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要不然他一次性跟三十多人一起談,也沒什么問題。就是一夜時間,靠著那么幾個人處理后事,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