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那人伸手解開縛住他手以及勒著他嘴的繩子。
得到解放,莊嚴沒有大喊,咬牙哆嗦著身體,盯著面前戴著墨鏡口罩以及兜帽的人“我自己自己摔摔的”
“有報警的事發生,你就等死吧。”那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離開這里。
直到確認那人消失不見,莊嚴才大聲的喊了起來,哆嗦著掏出手機撥打了一二零,他需要被急救。
至于那個人是誰找來的,他不想了,雖然不干,但他的腿確實是摔斷的。因為他得罪的人太多,可能是藍未未,可能是王言,可能是他們公司的大哥,可能是他前妻,這些人都有理由報復他。他不敢想,如果真的報警,到時候不是人家,但被牽扯進來,會怎么報復他。
莊嚴就這么哆嗦的,死死的咬著牙,躺在地上,腦子里想著整件事的經過,分析誰最有可能斷他的腿,以此來分散注意力。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以后,聽見由遠及近的一陣救護車的警報聲,接著,看到醫護人員推著擔架向他跑來,莊嚴徹底的放松下來,頭一歪,人事不知
京城敢直接打人家一個粉碎性骨折的人有多少不知道,但早想如此做的,有且只有一個,就是王某人。
現在是藍未未事件結束后的一個月,薛素梅舉報后的半個月,莊嚴離職后的一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王言很沒品的喬裝打扮之后,在這個監控比較少的地方親自動了手。
以他的過往經歷來說,小偷小摸的打折人家一條腿,確實是有些丟人。按理來說,應該是他的手下策劃的一場完美的車禍。但誰叫他這一次想窩著呢,想要念頭通達,無人可用那就只能自己動手。好在他沒有大哥大的包袱,平常心,要不然沒事兒自己還得惦記惦記。
胡七星的寵物攝影店,果然趴在凳子上、胡七星躺在地上、段西風反坐在凳子上,王言搖頭一笑,隨即到一邊的桌子上趴在那瞇了起來。
今天是果然生日,沒有了楊桃跟著,他也要和朋友們一起樂呵樂呵。單就一個胡七星也沒什么意思,所以找到了段西風,有這種事兒段西風當然也會想起自己的連橋,還是救命恩人的王言,所以跟楊桃請示過后,王言就跟著過來一起熱鬧了一下子。
正好明天也不上班,都休息,還有個果然的前女友許廣美回國,找到這里的事發生。又想起當年的被拋棄,果然喝酒的意愿當然非常高漲。那是飯店喝完ktv喝,ktv喝完又回到店里喝,最后都喝趴下了。還是胡七星的女朋友飄飄,給他們拿了店里放著的被子褥子,要不然明天都得躺醫院里吊瓶去。
這都是喝大酒的
翌日,王言早早的醒來,簡單的活動了一下身體,洗了把臉之后,找了充電器坐在那一邊充電一邊扒拉著看起了手機。直到七點多,這才起身下樓到外面買了一大堆早餐回來。
王言叮咣的拍著桌子“起來了,都起來了,別睡了,吃點兒早餐墊吧一口回家睡去吧。”
宿醉之后,本就沒睡好的早晨,這動靜是真的煩人。
姿勢各異的三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痛苦的搖頭晃腦,按壓太陽穴,擠壓睛明穴,搓臉錘腦袋,動作不一,哼哼唧唧。
段西風嘟囔“幾點了”
“七點多了,快清醒清醒起來吧,我這買了點粥,都喝點兒,回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