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對心啊,白小姐,想笑就笑吧,憋著怪辛苦的。”
“哎呀,討厭啊你”白月嫦惱羞成怒,小拳拳招呼。鬧了一陣子,又走出了一段距離,見著王言穿著實在單薄,而且腰間的點三八明晃晃的露著,她說“喂,你不冷嘛”
“咱們去吃點東西你剛才在餐廳里就一直跳舞也沒怎么吃,我教訓了那些小子一頓,吃的東西也都消耗了。”雖然是詢問,可是話落之后,王言拉著她就走“找個地方,咱們吃點兒熱乎的,然后送你回家。這么晚了再不回去,我怕你老爸真的過來劈了我。當然我先說明白啊,我不是怕他,就是造成不必要的麻煩,影響他對我這個女婿的好印象,不劃算。”
“別亂說啊,怎么就成女婿了我可沒答應你。咱們兩個才認識一天,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早晚的事,早晚的事。”
“誰跟你早晚啊,臭流氓,就會占便宜”
兩人笑鬧著到附近的一家飯店吃了晚飯,過程中當然少不了王言的撩撥,花言巧語的增進感情,哄的白月嫦咯咯嬌笑,飯都多吃了不少,毫無形象的癱在椅子上,手摸著肚子,對他好一頓埋怨。
尖沙咀對比其他地方是要繁華許多的,加上這邊也有過海的站點,所以盡管現下全港加一起都沒有一千輛出租車,這邊還是可以打到車的。
雖然白飯魚是九龍城的大撈家,但說起來,城寨里的魚龍混雜,環境確實不怎么樣。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在那住,而且現在白月嫦二十多歲,也大了,留在身邊也耽誤他干一些這個那個的。所以他給白月嫦安排在了太子道的洋樓里邊,自己住,平時安排了手下的人保護,也挺不錯的。
“我走啦”轉頭看著身邊的王言,白月嫦的語氣稍稍的有那么一些低沉,分別的情緒不是很高。
“舍不得我要不我上去坐坐”
“去死,鬼才舍不得你啊,臭流氓。”白月嫦翻了個白眼,狠狠的掐了王言一把,哼了一聲打開車門,下車就走。
“再見,白小姐。”王言扒著車窗大聲喊“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
白月嫦沒有回頭,只是揮了揮手,腳步輕快的走遠,開心著呢。
直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王言才讓出租車師傅發動汽車,回到了東頭村
翌日,當他跟著雷洛到警署的時候,受到了軍裝、便衣的關心,一個個的都打聽他是怎么得罪顏童的,有什么后果,陳統能不能保住他,有沒有轉圜的余地等等。眼見著的,有人眼中嘴上關心,眼中卻是幸災樂禍,有人不聲不語,卻是氣氛非常,恨不能直接搞死顏童,有的人嗷嗷叫,說著什么欺人太甚。
他平日里對警署中的這些人都是一視同仁,除了雷洛,也沒有表示出對誰特別偏愛。但即使如此,他也是幫著這些人解決了不少麻煩的。做警察并不威風,它只是一份工作,生活也不總是一帆風順,磕磕絆絆是人生常態。所以他出過錢,他親自出馬幫人平事,在昨天之前,他一直是受人尊重、信任以及擁護的。但到了今天,這就有些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