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鄭微拉長了聲音,吊足了胃口,而后說的斬釘截鐵“王言”
阮莞搖頭一笑“王言不可能是他。”
朱小北跟黎維娟倆人連連點頭,她們一致認為王言干不出這種事。
“你們聽我說啊,之前咱們軍訓的時候,不是每次見到,王言都給阮莞眉目傳情么。今天你們倆沒去不知道,我跟你們說,那個王言一早上就弄了兩個大音響過來賣電腦,然后還唱了兩首歌。就唱歌的時候,在那邊圍了那么多人,他一眼就看到阮莞了,她們倆就那么眉來眼去的,肯定是他,沒別人。”
“他今天在操場唱歌了”黎維娟瞪大了眼。
“啊,要不我說啥呢,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不可能是王言。”阮莞再一次的重申。
黎維娟肯定點頭“對,不可能是他。”
“我覺得也不是王言。”朱小北摸著自己的短發。
“為什么啊”鄭微實在是不理解,為什么她們三個對王言這么有信心,都是追女人的,怎么王言就不可能送花
“雖然我對他的了解不多,但如果是他要送花,一定會自己走到阮莞面前的。”黎維娟嘴上如此說著,心思卻是飄飛到了之前那個圖書館的午后,兩人相談甚歡。
阮莞、朱小北兩個連連點頭,這話說的對。王言給她們的感覺,很自信,又很深沉,還帶著那么點兒神秘,有那么幾分超然。這樣的人,無論如何也干不出給人匿名送花的事。
聽見這,鄭微蹙眉想了想,之前軍訓上王言的表現,今天在操場上激情歌唱,還有蠱惑性的推銷電腦。這樣的人,確實不該匿名送花表達喜歡,確實是會直接見人說騷話。
她煩躁的搖頭“算了算了,愛誰誰吧,反正又不是給我的,我跟這操什么心吶。不過你們怎么都認識這個王言啊”
“我不是早都說了么,我們倆之前開學的時候就聊過天,聊挺好的。”
朱小北還是沒有說自己姐妹兩個辛苦經營包子店。就像她跟黎維娟說的,不怕誰知道她有多慘,只是不想別人可憐她。再說那包子鋪開的那么近,這學校里的人不少都吃過的,她就是想瞞也瞞不住。只是別人知道就知道了,又不認識她,更不知其中內情,無所謂的。至于鄭微她們發現,那就到時候再說,反正她不自己說。
“我跟王言認識,不是早都跟你們說了么。就是開學的時候,見了一面點了點頭,那以后哪次見到都打個招呼。至于跟黎維娟是怎么認識的”阮莞有些無語的看著鄭微“不是,你這是什么記性啊之前我不是就跟你說了么,上次我們倆去圖書館,一起聊天了么。”
黎維娟激靈一下子,看向阮莞,因為之前她們說好了,這事就不讓鄭微跟朱小北八卦了。
阮莞當然也知道,她搖了搖頭,示意沒說更多的。她也不理解,不就是聊個天嘛,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即便八卦也就那一會兒。但是她也知道,黎維娟有些另類,本來就潔癖么,可能也不喜歡這些事往身上安。
鄭微沒察覺到那些,她哎幼一聲起身“算了,我真是太閑了,管你們怎么認識的呢。我得洗衣服去了,攢好幾件了,有沒有一起的”
她其實還是挺不舒服的,畢竟一個寢室四個人,另外三個都認識王言,就她不認識沒交集,怎么事兒她比誰差了心里總也有些不舒服的
王言可不知道這幾個女同學一起開他的小會,自從在學校納新那天在兩個大學講了一次,又表演了節目之后,他就收到了許多情書,自信、膽大還有才藝的男同學總是受歡迎的,再說他又不丑,吸引一些女同學很正常。最重要的,他的業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