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的時候,社團活動,鄭微非拉著關系最好的阮莞去跟著許開陽、張開他們玩樂,有的時候是鄭微去到男寢三一零玩電腦,都挺開心。
不過王言卻沒聽到許開陽跟鄭微表白的消息,可能是時間沒到,要到明年也說不定。這個事兒是一定會發生的,畢竟許開陽喜歡鄭微是沒變的么。
這段時間中,他也在學校外面買了個房子。不大,只有六十平,還是六樓頂樓的。不過有一點好,頂樓不是坡屋頂,算是個大露臺了,上邊有樓里大媽種的菜還有花草什么的。在這樣一個沒有許多高樓大廈的時候,樓頂的風光自然也是非常棒的,他還挺滿意。
這年代的物價在那的,也沒有房改,價格不貴,總共也沒花多少錢,十分便宜。他也沒有再裝修什么的,就是做了幾件家具搬進來,算是個落腳的地方。又把戶口從東南大學的集體戶口,遷到了這個房子上,以后也方便一些,算是在金陵先安個家
時間到了九五年的一月份,天上難得的飄著小雪花,落在地上薄薄一層,不過片刻便化了水。金陵地處南方,不屬于集中供暖的范圍,冬季溫度平均零下五六,空氣潮濕,也就是所謂的魔法傷害。穿著雖不及北方大棉襖二棉褲,但那也是左一層右一層,畢竟誰冷誰知道。
上午九點,王言抬起手腕看了腕表上的時間“吉時已到,大姐掀牌子,小北跟我去放炮,其他人都往后退退,別崩著啊。”
說完話,王言點著一顆煙,跑到一邊點禮花,另一邊朱小北也弄了個打火機一著,最后又點著了掛鞭。一共十八個禮花,兩掛鞭,噼里啪啦鐺鐺鐺的炸響著。
后邊的朱大姐扯了蒙著牌匾的紅布,露出了碩大的寫有人生一串的牌匾。這牌匾不用想,當然是出自王言之手。字體是龍飛鳳舞的行草,因為這幾個字都簡單,便是草書,識字的也能分辨。牌匾的底色是純白,字是黑色,占了一半的面積。另一邊是由人生一串四個字構成的一個持刀小人,也是他們的摟狗,由水墨技法繪制,有種江湖的感覺。一貫是王言秉持的,簡單、干凈。
牌匾下方的店鋪,在外面一眼就能看到內里的布置,簡潔、大氣,一看就很高端的樣子,最重要是干凈。吃飯嘛,總是要在意一些的。這會兒的人們,又怎么會想到,竟然有地溝油這種東西
如此動靜,早都吸引了很多人圍觀。新店開業么,總是有活動的。在放炮結束之后,王言拿著話筒,就著門口的大音響,說了一下新店開業的優惠,什么打八折,結賬幸運數字送禮品之類的。還讓服務員立了兩個大牌子在街邊,上邊標注著食品的原價以及折后價。
這沒辦法,人們看到這裝飾,就會以為消費高,從而不好意思進。總得讓人知道,這么一家新開的,看著高端的燒烤店,實際消費并沒很高,但也不便宜就是了。
介紹完畢之后,一幫人就回屋喝熱水了,正經人誰上午吃燒烤呀,還是得下午和晚上才好。
“能行嗎,小言”朱大姐看著無所事事,卻勤快的擦著桌椅的服務員,有些沒有底氣。
“你又不是沒吃過,這兩個月你跟小北吃燒烤都快吃吐了吧那還能有什么問題對自己要有信心。不過最近這一陣子可能客戶不是太多,畢竟現在是冬天,燒烤還是差一些的,但是等到明年肯定沒問題,放心吧,大姐。”
施潔安慰道“大姐,等下周我上班了,先帶一些同事過來。味道這么好,他們肯定都喜歡的。王言不是說了么,咱們是靠口碑的,只要把服務做到最好,保證味道不變,肯定沒問題。”
安慰是沒用的,朱大姐是個平凡的普通人,能開個包子鋪都是能耐了。現在關了包子鋪,花了那么多錢租大鋪面,搞裝修,做桌椅,廚房的各種機器,還養著前臺后廚十多個人,工資開的還都不低,每天一睜眼就是花錢,能安心就怪了。
朱小北看著是個膽大的,還上了大學,有文化。但是此刻也是在那一聲不吭的摳著手指頭,緊張、害怕。
王言說道“大姐,你要是不放心,就等到中午的時候,讓燒烤的師傅把燒烤廂架到外面,就在大街上烤。到時候經風一吹,香味飄滿街,肯定有人過來看,你就免費送,一人一串,讓人們都嘗嘗味道。送上個二三百串,晚上肯定能來不少人。”
“二三百串,那不少錢呢。”
“有舍才有得嘛,好了大姐、小北,你們呆著吧,我先走了,等晚上再過來。”王言起身,看著一邊坐著沒動的施潔“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