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爺,之前怎么沒聽說您老還會彈鋼琴呢」
蘇萌的話一出,韓春明也緊跟著問,楊華劍、毛地圖等人也是看著王言,等待著答桉。
王言笑道「不用那么驚訝,就是在學校的時候參加了幾個活動,看人家彈鋼琴挺有意思的,就去跟著學了一手,也是接受一下音樂的洗禮,藝術的熏陶嘛。雖然水平不怎么樣,但料理個程建軍還是輕輕松松的。」
蘇萌假意諷刺「行啊,王爺,還是您老低調哈,這么長時間,還真不知道會這一手。」
「又不是多大的事兒,有什么好得瑟的。你不知道我會這一手,但是你也知道我會的多著呢。來來來,讓讓地方,上菜了」
一幫同學們熱熱鬧鬧的吃起了飯,喝起了酒,高興了再鼓動人上去表演節目活躍氣氛,玩兒的挺好。主要也是這個時候沒有手機,要是換到四十年以后,就這
幫人,保準一半都得做那扒拉手機。同學情來的快,去的也快,除了一些好玩鬧的喝到了一起
,基本上沒什么熱鬧。
如果非要說有什么的話,或許可能只有某一個曾經不怎么樣的男同學,突然站起來了,某個曾經比較高傲的有幾分漂亮的女同學突然騷起來了,一啪即和。不過這樣的事兒也是少數,不能一竿子全打死,畢竟還是正經人多。
韓春明到底不可能是表現出的那么灑脫,就算別人沒當回事兒,他自己即便好受了不少,那也還有很多不好受。這玩意兒,就是誰叫爺誰知道了。
所以他表現的還比較活躍,自己在那喝酒不算,有人找他喝酒,他也是來者不拒,似乎是想要把叫爺的事兒徹底遺忘。
王言倒是很清閑,他認識的人不多,隨意的跟兩個敬酒的人喝了兩杯之后,他就不跟別人喝酒了,只禮貌的言說不剩酒力,拒絕了兩個之后,剩下有心思過來跟他說話人也就不再近前。他就跟蘇萌一起,坐在那里吃吃喝喝。
熱鬧總有結束的時候,七點多,楊華劍去結了賬,此次的同學會也就散了場。
在飯莊的門口,韓春明扶著自行車來回晃悠,楊華劍使勁的拍著他「春明,還能行嗎」
「哥們兒一點事兒都沒有,你快回去吧,有時間咱們再聚啊。」韓春明眼神迷離,含湖的回話,讓好朋友放心。
「程建軍這人真不行。」楊華劍幫忙扶著自行車「王爺,蘇萌,春明這樣肯定是不能騎自行車了,你們倆能帶他回去嗎要不我跟你們一起送他一趟」
沒等王言說話,韓春明自己擺手「哎呀我沒事兒呢,你趕緊走吧。」
「沒事兒,肯定安全到家,你回吧。」王言把自行車交給蘇萌推著,自己去推了韓春明的車「腿兒回去吧,熘達熘達醒醒酒,走了春明。」
在楊華劍搖頭苦笑中,三人熘達著離開。
蘇萌穿著方跟的小皮鞋,走路腳疼,又穿了個長裙,騎不了大二八。即便能騎,在這個時間點也不能讓她自己蹬回去。回城的知青,沒工作的地痞,實在是太多了,又沒有如四十年之后那般到處天眼,走夜路并不安全。
所以她側著身,右腳搭在車蹬子上,左腳蹬地,借著這樣的一股勁兒,自行車慢慢的蕩開好遠。似乎好像還找到了久違的樂趣,在并沒有很多人的馬路上來回的繞圈,自己玩的挺開心。
韓春明是三步一晃悠,五步一趔趄,落地的腳步聲很重,真的如同小沉洋演小品那般,iaia的。喉結不時的上下聳動,介于吐與不吐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