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學著呢。行了,趕緊吃飯吧。”
正如王言所說,日本人不是沒態度,用腳后跟想也知道該有多憤怒。只是王言懂事兒,有分寸,有能力,有價值。另一邊的潛伏特工已經暴露,沒有補救的辦法,弄死王言雖說有些小損失,但也沒多麻煩,只是死掉的王言實在太沒價值,不符合他們的期望。畢竟想要王言死,隨時都可以,但是得力的做事人員不好找。所以他們捏著鼻子認了王言這一次的無心之失,壞事變好事,向王言展示他們的大度以及誠意,加深合作。經歷了這次事件,以后再有什么事,王言若還是如同以前那般糊弄,那可就是自找麻煩了。
要說起來,這一次的事,王言是虧了的,不過也在可承受的范圍之內。光明正大的弄死了井口浩二,同時又警告了張賢,徹底掌握了探長的實權。最重要的是把法國人拉下了水,讓他們給日本人找麻煩,這肯定是有更大威力的,有其他多方面的影響。這也是王言為什么鬧了這么大的動靜,而不是像他跟日本人說的找個機會弄死。
而且拔除了一部分日特,對于未來也有很多好處。畢竟誰知道日本人占領了法租界之后,會不會讓這些人名牌。再一點,就是日本戰敗之后,這些人當了那么多年的警察,如果之前沒有暴露,那么以日本的狼子野心,也勢必會繼續讓這些人留下,到那時的事兒可就更大,更嚴重了。
相比起他的那點兒損失,日本人肯定虧的更多,因為他們要擺平法國人的怒火,還有他的長遠考慮。如此再一算來,他的二十萬撒的也沒什么大問題,可以算是他賺了
齊四沒再說話,他已經吃飽了,坐在那里看著窗外的車,有一口沒一口的撿著菜吃。
正在這時,一輛車快速的開過來,急剎車停在飯店門口,劉一統下車,重重的關上車門,小跑著進了飯店,讓服務員給上一碗大米飯,直奔著王言過來。
“我說這劉探長是來打聽消息的,對不對,言哥”
見王言一臉這還用問的樣子,齊四笑呵呵的起身,對著劉一統招呼了一聲,就點了支煙出門去守著車,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檢查。剛才來了那么多日本特務,他怕自己看的不真切,得小心檢查。這要是一顆炸彈送走了他們,那就太冤枉了。
劉一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著急的問道“什么情況我可是聽說了,你抓了你手下的一個隊長,接著捕房領導跟公董局的高層全都來了,甚至駐軍都過來一趟,就在之前,我們霞飛路的督察長單獨找我過去,讓我抓了手下的一個組長,到底怎么回事兒好兄弟,快跟我說說,什么都不知道,我這心里沒底啊。”
見他著急,一臉求知的樣子,王言搖頭笑道“沒有法國人的吩咐,兄弟實在是不好跟你說啊。不過你大可以放心,這次的事兒跟你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你看我像是能放心的么好兄弟,咱們倆還有什么不能說的難道我還能賣你不成我是什么人你王言還不清楚整個法租界你去找,誰能有我的嘴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