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腳印這一點,不是他學的什么理論知識,而是出于他本身對人體的認識,衍生出來的一個相關能力罷了。
他中西醫全科大師,從頭到腳,從內到外全能治。本身還是習武之人,殺的人、解剖的人也不少。此外還不斷的相關投資,研究生命科學這樣一個大項目,偶爾也參與到研究之中添添亂。論及對人類身體的認識深刻程度,這世上沒人能與他相提并論。
再加上他頭腦清楚,思維靈活,見多識廣,輔以之前的那些他掌握的技術,這才是他想著搞搞大案子的原因。
李大為說的就是實情,狗的事兒,絕對沒有人的事兒大。東寧村就是那一大片沒開發,天天做夢等著拆遷的村子。那地方城管都去多少次了,讓給狗辦證打疫苗拴繩,但是沒啥大用,少有人愿意花那一筆錢。這么一看,那些亂竄的狗被人偷走,倒像是一件好事。
人販子也是一個大問題,雖然現在都是滿大街的天眼了,但拐孩子這種事兒還是屢見不鮮。多發生在火車站、小學、醫院、商場等人流密集的地方,最終為人非法收養,女孩則是養大了賣啊淫,再不就是送到黑廠打工,或者是被摘了器官。
是一整套的黑色產業鏈條,從小城市拐孩子,到大城市中轉集散。通過網站、聊天群、網店、中介等等出賣被拐兒童,甚至還有人專門給這種沒證明的孩子落戶。
拐了孩子之后根本用不著遠遁千里,隔了三條街就已經不認識了。又是團伙作案,反偵察意識相當強,故而十分難抓。
也就剩這么個盜竊了。
見他如此說,李大為嘿嘿笑“怎么樣,用不用我們幾個幫幫你”
王言才想著說話,身后便傳來聲音,招呼他出警。
“到時候再說吧。”
回了李大為一句,花壇里熄滅了煙頭,在他們羨慕的目光中,王言小跑著進去拿了八件套扣上,戴好執法記錄儀,上了副駕駛跟著出了警。
“我怎么感覺,他比夏潔這個有關系的還吃香呢”李大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就是再有錢,也不給別人花,雖然會圖像增強,幫著破了不少案子,可也不至于這樣吧又是給案子,又是帶著出警,還一下找了兩個師父,又做社區又辦案,這和咱們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你不妨說的更直接一些,直接說我是關系戶就行。”夏潔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
李大為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我是說你有這個關系,那你是警校畢業的,又是自己考進來的,有關系和關系戶,那是兩碼事兒,不能混為一談。你別多想啊,我可沒針對你。”
“那案子你都看著了,很明顯就是沒頭緒的,不重要的,要不然高所也不可能交給王言。再說他既做社區又辦案,那是多了不少活,你以為這是好事兒呢身上的任務更多,更重。”
楊樹說了公道話,打了個哈欠說道,“走了,回去了。哦,對了,他有錢沒給別人花,咱們可是占著便宜呢。還有你抽那華子,一根三塊五。”
“我沒針對言哥的意思,我又不是那種人,就是抱怨抱怨,那都是一起來的,差距太大了。都是一樣的人,他怎么就那么優秀呢。走走走,干活干活。”
李大為熄滅了煙頭,唉聲嘆氣的向樓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