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都帶了吧沒帶身份證說身份證號也行,先做個登記。”
王言板著臉,態度嚴肅,一番姿態拿捏的十足,一看就是不好相與的警察,壓制住了幾人之間有些暴躁的情緒。
一看就是失主的那一對二十五六歲的情侶,女人在小包里拿出了兩人的身份證。這一對情侶看著還是不錯的,條件應該也可以。女人的包都是兩萬多的,以王言那么多女人的買包經驗來看,是真的。從他們的穿衣打扮上來看,也是時尚的人,看起來是有消費能力的。
見王言的目光看過來,另一對年輕的情侶和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全都搖頭,四十多歲的女人更是說道“誰天天出門隨身帶著身份證啊”
一句話,配上神態動作,尖酸刻薄的樣子就先漏了三分。
“說身份證號,就你先開始吧,夏潔記一下,然后拿警務通查一查。”
聽著王言的話,看著王言一臉不好惹的樣子,三人乖乖配合。處理問題,就不可能還是笑呵呵的沒有權威的樣子,除非問題本身讓人啼笑皆非,并不需要很嚴肅。好態度,會讓人以為好欺負,好糊弄。而且雙方當事人都在場,不拿出點兒態度來,局面不好控制。
等夏潔一個個的查完了身份信息,王言將兩張身份證遞回去“說說吧,怎么回事兒。”
二十五六歲的情侶,男人叫喬安,女人叫吳倩。
喬安說道“警察叔叔,情況是這樣,我們之前租了她的房子,大前天搬的家,也就是七月九號。當時我們走的時候,遺留了一條三萬多的珠寶項鏈在房子里,搬家太累,我們到了新家又收拾了兩天,昨天才發現的項鏈不見了,然后給房東打電話,她說沒看見,我們又問他們兩個,他們兩個也說沒看見。我們正要報警呢,然后你就來了。”
“你別學口噴人啊,話里話外的不就是說我拿了嗎你有什么證據”名叫呂淑珍的房東,伸手指著情侶污蔑。
“沒問你呢,你著什么急”王言皺眉喝止了女人,見女人心不甘情不愿的閉上了嘴,又轉頭看向了喬安,仍舊皺著眉,“說的太簡單了,你要詳細說一說。你們是只遺留了一條珠寶項鏈,還是有其他的東西一起。同時你還要證明,你們確實有一條這樣的項鏈,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吧”
吳倩說道“警察叔叔,是跟其他的東西一起的。當時我們收拾屋子,用的是那種塑料的打包箱。我們在這邊也住了一年的時間,東西很多,所以就忘了一個箱子在臥室里。那個箱子除了有那條項鏈,還有我們倆出去旅游買回來的一些紀念品,擺件、手串,還有其他的一些小首飾什么的。
這些東西其也不便宜,最貴重的,就是那一條珠寶項鏈。我們的意思是,只要把那條項鏈還有其他的小首飾還給我們就行,紀念品就當送給他們了,但他們就是不承認拿了我們的東西。警察叔叔,發票在那個項鏈的盒子里,但是這個是我當時付款的截圖,是去年我對象給我買的,還發了個朋友圈。”
這一對情侶,叫的都是警察叔叔,為什么年輕人喜歡叫警察叔叔呢大概是小時候家長、老師都講警察叔叔,也或許是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邊
接過手機看了一眼付款截圖,又看了一眼在珠寶店的燈光照耀下格外好看的珠寶項鏈,王言點了點頭,看向了那對年輕的小情侶,男的叫朱奕霖,女的叫孟曉月。
“你們什么時候住進來的”
“我們昨天才進來啊,警察叔叔,我們倆可太冤枉了。”朱奕霖連連擺手,“我們倆來的時候,房子可是干干凈凈,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啊。警察叔叔,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王言點了點頭,看向了房東呂淑珍“你說說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