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看不出什么關鍵的東西,王言繼續耐心的從九號的各個路口的視頻開始看。
不過這也說明了一個問題,之前的那個大爺信誓旦旦說是距離失蹤四天,他是最后一個看到的,是錯誤的,這就是記憶模糊了,還當真事兒一樣。
這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李大為惱火的跟在陳新城的身后一起走了回來,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噸噸噸的喝水。
埋頭寫材料的趙繼偉好奇的問道“怎么了這么大的火氣”
“別提了。”李大為長出一口氣,開口說道,“今天我跟我師父一起,處理了一個七十多的老頭在公交車上騷擾帶孩子的婦女的事兒。給孩子嚇的驚厥進了醫院,結果那個老頭倒好,也往地上一躺進了醫院,還訛上了人家婦女一家,要他們賠錢。結果一套檢查做下來,得了好幾年肝硬化了,感情這是耍流氓碰瓷來了。
你說七十歲的老人還不能拘,耍流氓就只能這么看著。這還不是氣人的,最氣人的是,我跟我師父剛才去找了那老頭的兒子,想讓他去接一下,不能把這老頭砸咱們手里啊。結果你們說怎么著那兒子不認老子,還給我拿了一個他們自己寫的斷絕關系的紙。死活就是不管,還要投訴我師父我們兩個。言哥,你們說說,天底下有這樣的嗎”
見王言笑呵呵的抬頭看過來,李大為問道。
“你這不是純純雙標嗎”看著李大為瞪大了的小眼睛,王言笑了笑,“怎么著,身上的警告處分這么快就忘了你大馬路推搡你親爹就行,別人不管親爹就不行你有理由,別人就不能有理由了
那好,我現在指責你,不管怎么說,李易生都是你親爹,沒他哪來的你啊不管因為什么,都不能那么對他。你看看,急了吧,臉都青了,你還說人家呢”
這是原劇里中的事,混蛋了一輩子,到老了,有大病了,怕死了,這就變著法的找事兒,想找兒子照顧了。正如李大為說的,真砸手里一段時間,李大為給老頭端屎端尿的伺候著。
看著李大為的臉色,邊上的夏潔趕緊著在桌子下邊捅咕王言“行了,我就想不明白了,平時你說話多好聽啊,怎么一說這些事兒嘴那么毒呢。”
“言哥說的對。”李大為深呼吸,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我確實做的不對,自我檢討。這里面肯定有事兒,要不然好好的誰還能不認親爹啊就那個老頭無賴的樣,沒病的時候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得好好查查再說。”
“你看看,李大為同志還是能聽進去話的。”王言欣慰的點了點頭,“身為執法者,不能過早的下結論,是非對錯自己心里要有桿秤的。”
“就你大道理多。”夏潔輕輕的拍了一下王言。
“你就說有沒有用吧,我是不是那么做的我這可叫知行合一。”
聽見王言的話,隔了個過道的楊樹嘆起了氣,李大偉皺眉看過去“不是,你又怎么了”
楊樹沒咋滴呢,坐他對面的曹建軍一個激靈,稍稍有些忐忑的看向王言。他不知道自己哪錯了,但就是心里沒底。
“沒什么。”楊樹搖了搖頭,他當然也看到曹建軍的樣子了,雖然心里暗爽,但是不想多添麻煩,索性就不說話了。
“說話說一半是最煩人的,拉出去槍斃都不為過。趕緊的,唉聲嘆氣肯定有事兒,你說出來讓我們聽聽。言哥水平高,讓他給你解解惑。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今天咱們在醫院撞上的那個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