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能是家庭破碎,孩子不學好,父母病重等等等等原因,但是配合上他手上薄繭,我判斷那是炸金花看牌的時候,下意識的雙手蓋牌,擦著桌子向后撤,硬生生搓出來的。所以我問他,是不是打撲克、玩麻將,他自己就說炸金花了。
至于為什么判斷他挪用公款,很簡單啊,他是物業經理,能接觸到財務。又是賭博的,癥狀還不輕,正所謂十賭九輸,你以為他能忍的住我肯定是不能確定的,那就直接問問嘛,他一瞬間的緊張你沒看見
那還有什么猶豫的,肯定直接帶走。賭博撐死關十五天,挪用公款那就是挪用資金罪,他還是用于賭博,看他那個樣肯定是沒少挪,而且數目肯定是越來越大,這事兒開個頭就沒止境了。我估計啊,得三年以上了。李大為同志,你立功了。”
要不王言怎么樂了呢,又是屬于夢幻開局了。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要不剛才那一幫人都圍著他干什么。剛來就給物業經理逮了,辦不辦事兒不說,力度是肯定先傳達到位了。
“這就立功了”李大為微張著嘴,咂巴了一下嘴,“言哥,我是真服了。我說趙繼偉怎么天天念叨著跟你走訪呢,感情就這么簡單吶。言哥,你放心,我保證聽你的,你說啥是啥。”
“那就把你的嘴閉好,之前我交代過你,不要亂插嘴,不要瞎說話,你就這么執行的”
“我不是沒忍住嘛,那小子說話太無賴了,沒把小區居民當回事兒啊。哎,我現在算是明白剛才那些大爺大娘說的情況都是怎么回事兒了,錢都讓他挪用了,按他說的,能有錢給員工發公司,保持正常運轉就不錯了。”
說完話,李大為猛的頓住,又緊走兩步趕上了王言,“不好啊,言哥。”
“嗯”
“那物業賬上的錢都被范世清給挪用了,這事兒挺麻煩呢,你剛才還承諾了解決物業服務的事兒,那下次涉及到交錢怎么辦范世清肯定輸了不少啊,他也沒錢還吶”
“這個事兒目前還不是咱們的事兒,范世清肯定得進去,挪用的錢肯定得有說法,這家物業的母公司肯定得有交代。”
“那要是扯皮呢”
“告他們唄,我發動業主集資,幫他們找律師起訴,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那小區的物業呢”
“我剛才不是說了么,先走訪一下,仔細了解情況,看看小區群眾的意思。而且這個物業公司的事兒還沒有說法呢,他們要是有改善,能保證服務質量。那我們的任務就是幫著動員小區居民交物業費,還得補交。
如果不行,那就聯系社區和街道,組織全體業主開集體大會,成立新的業委會,到時候是找新物業公司接手,還是業主自治,那就再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