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臉怨念,王言哈哈笑“是查到了一些賬目不對,其中定有貪污。不過具體何人所貪,還要仔細鑒察,不能妄動。”
“數目幾何”
“目前有十二萬貫,乃是三年以來的差漏。”
“竟如此多”
“不過樊樓快活幾月的之資。”
“杭州如何與京城相較。”
王言只是在表示差距而已,他轉而說道“下月我要請范公一同查一查常平倉,想來該是有些熱鬧的。”
“家父就任之初,便已查過了。”
“焉知是否提前拆借糧食填了倉或是只有一些表面功夫”
范純仁沉默了,因為確實有這個可能。他父親雖然厲害,但也不是神仙,人心難測,實在太過復雜。
“不必憂慮,范公如今精神很好,身體好了許多,些許碩鼠而已,不成氣候。”
“子言兄是胸有成竹啊,可是賬目之中有差”
“每歲秋收,常平倉需得換了陳米,補進新米。這其中的門道就頗多啊”
如此交流了一些常品倉運作的問題,又學到了一些新知識的范純仁說起了閑事“不知子言是否有暇”
“兄長何事”
“我于城中書院教習,士子皆慕王子言大名,知我與你交厚,便央著我來相請。若有空閑,可以來書院與士子們講道一番。”
“士子捧王言,王言自不可失眾望。且我道尚寡,有同道擁護,此乃莫大幸事。兄長且安排下去,小弟隨時前去。”
“那便定在七日之后如何”
“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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