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然后,她罵就罵,反正也是氣急敗壞。”何憫鴻很得意。
王言了然的點頭:“明白了,你就是圖個痛快,那你們老板,或者領導、同事什么的,你敢罵嗎?”
“言哥,你這是混淆概念,這不是一回事兒。”
“為什么不是?余初暉欺負你,你的同事沒欺負你么?你的領導沒欺負你么?你的老板沒剝削你么?他們都有該罵的理由。為什么你不罵?因為你怕影響工作。為什么罵余初暉?因為你知道無非余初暉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來,哪怕真動手了,也有人拉著。但是你被公司開除,卻沒有人阻止你。所以這就是一回事兒。”
王言接著說道,“你沒能力改變,也沒能力挑戰,吐槽幾句自己樂呵樂呵,或者在網絡上當當鍵盤俠也就是了。激化了矛盾,你又沒辦法收場,越搞越糟,大家都不痛快,你怎么在這住?你就是之前跟余初暉說了那些,又能怎么樣?她也不會聽你的。可能還要拉著你去接替她媽媽的工作,去照顧老人。
你也別不服氣,動起了真格的,你又該說你的腦袋一片空白了。你這次換位思考了么?”
“當然了,言哥,我就是想那家人不容易嘛。”
“那你沒站在余初暉的角度?”
何憫鴻搖了搖頭,又鼓起了嘴。
“全面考慮嘛。”王言笑道,“其實你站在余初暉的角度想,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她媽的事兒我聽說了一些,總結下來就是勞碌命,總是想著干些工作,給女兒賺些錢,不讓女兒太辛苦。你父母不也是么,每個月都給你寄來不少的東西,還要給你洗衣服,還要支援你生活費,都是父母的一片苦心。
只是余初暉她媽沒文化,沒見識,只能出苦力賺錢。她的退休金肯定是沒多少的,上海的工資當然高了。她呆著是花錢,干活就是賺錢,還賺的更多。而且她這種勞累了半輩子的人,讓她呆著,她也呆不住。趁著能干的動多干一干,才是她的想法嘛。
余初暉也沒辦法,不讓她媽干,那就要吵著回家,讓她繼續干,那就要自己良心受煎熬。這個時候,又發生了這樣的事兒,收拾大閘蟹還要盯著,本來約定好的社區服務沒有,讓她媽去給人做。她當然受不住了。你有自尊心,她當然也有自尊心,甚至更敏感。
所以但凡有辦法,她不想讓她媽在那邊多呆一分鐘,多受一分鐘的白眼兒。至于她們的合同是怎么簽的,到底是怎么約定的,那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想來余初暉是占著理的,要不然她這么干,人家肯定得告她。
這是我個人的看法,給你做些參考吧。你下次再多想想,現在已經有進步了,至少話能憋的住。”
“我知道了,言哥,謝謝你啊。”何憫鴻長出一口氣,嘆道,“確實是我想簡單了,其實仔細想想,余初暉也挺不容易的。”
“都不容易,都活的難著呢,誰還沒點兒心酸苦楚啊?讓你說,你工作上不也是一堆的麻煩事兒么,不能事事順心的。你也不用沮喪,你這次還是善良的嘛。”
王言笑吟吟的說道,“行了,時候不早了,你把書放回去,再挑幾本新的就走吧,還是要早點兒休息的,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他對何憫鴻是真夠意思了,說的細致,講的明白,這要是還不進步,那可真是她活該了……
何憫鴻走后,葉蓁蓁走了下來:“你對鴻鴻真好,不是看上她了吧?”
“說的好像我是處心積慮的色狼一樣,不過是看她傻乎乎的很難混的下去,適當的提點幾句,也順便看看人是不是真的死性不改。至于看上她,她長的又不丑,如果愿意給我暖被窩,你知道的,我沒有抵抗力的。”
“是不是真的沒有抵抗力啊?”葉蓁蓁話鋒一轉,已然是騎在了王言的腿上。
她伸手挑起王言的下巴,看過來的眼神都拉絲了,很有幾分風騷。
王言不禁又感嘆起來,雖然是相當熟悉的人,但卻是各有風情,既讓人回憶,又讓人享受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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