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王言把人抓了,汪新也干脆的很,拿出了手銬直接把身邊這負責望風的給銬上了。
“不是,警察同志,你抓我干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沒干吶。冤枉,冤枉啊……”
“是不是冤枉,調查清楚再說。現在你把嘴給我閉上,要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汪新是一臉的沒好氣,撓著腦袋,死活想不明白王言怎么就這么牛逼……
將東西現場還給失主,王言和汪新押著人回了餐車做筆錄,這倆人都被抓了臟,就是望風的死活不承認,但是上手偷東西那小子沒想著自己全頂下來,要是沒抓同伙也就罷了,既然抓了,那當然是好兄弟一起走么。所以也沒什么波折,十分的順利。
到了經停站,兩人又是把這兩人的小偷組合移交到了這邊的車站派出所。后續怎么辦,是兩地之間的交流,卻不該把這兩個小偷一直銬在火車上,等火車返程給帶回到寧陽去。
送過了人,王言又掏出了紅塔山,給汪新分了一支,兩人吞云吐霧著回去。
“你可真是烏鴉嘴,上一站還念叨呢,這一站就抓了兩個有技術的,嘖嘖,又是刀片,又是鑷子的,你還別說,真挺厲害。戴人家手腕上的手表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真是賊有賊道,不服不行啊。”
汪新如此感嘆了一下,隨即臉都糾到了一起,“哎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是怎么發現的呢?你抓人的時候我可看著呢,人家根本不帶慌的,坐的那叫個穩如泰山,還在那看熱鬧呢,你怎么就知道那是賊?還有我抓的那個,我看半天也沒看出什么異常來,你怎么就那么確定呢?”
“當然是看出來的。”
“看出來的?你咋看的?我咋看不出來呢?”
王言笑道:“當時咱們還沒進那個車廂呢,那小子在下一節那抽煙,看咱們過去就給同伙打手勢了。我眼神不錯,正好看到那小子偷人錢包呢,還給我露了臉,他們還能跑了啊?”
“就這么簡單?”
“你以為呢?”
汪新一臉的懊惱:“不行,下次我走前邊,你在我后邊跟著,我就不信抓不著這幫小毛賊了。”
“功勞是咱們倆的,你著什么急啊。”
“那能一樣嗎?自己發現的,親手抓的,和給別人打下手,那成就感他就不一樣。你有成就了,你露臉了,你可不是不著急。關鍵我沒有啊,咱倆一塊來的。你警校第一,我警校第二,你這第一的亮相了,我這萬年老二也得跟上啊。”
“低了,覺悟低了。那不都是為人民服務?”
汪新沒好氣道:“就你覺悟高!”
“行了,下次再有這好事兒,我把人指出來,你抓去。”
“我是為這點兒事兒嗎?我是想要發現,關鍵就在這呢。”
“那怨不著我了啊。”
“你點子怎么那么好呢,這一上午抓仨了,好事兒都讓你趕上了。”
“汪新同志,對你提出批評啊,覺悟太低!這是好事兒啊?這是廣大旅客同志的困擾。沒有這些事兒,那才是好事兒。”
“是是是,就你覺悟高。”汪新無奈的嘆氣,并轉移了話題,“快走兩步,早上我就沒吃飽,早都餓了,我問老陸了,今天中午咱們可有肉啊。回去晚了就剩油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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