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澆著?"馬燕費勁的提起了那一摞子書。
"你是真愛學習啊。"王言刺兒了一句,轉而看著已經站在小屋內的男人,看起來似乎是愣了一下,隨即收了雨傘擱在門邊,舉著手上前。
"馬叔,回來啦。"
馬魁粗糙有力的大手同王言緊緊相握,一手拍著王言的肩膀:"你小子出息了啊,能耐大了啊……"
王言微笑的同握著手:"昨天晚上那個就是你吧?馬叔?上車的時候我就看著像,后來想起來是馬叔,但是也沒確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冤假錯案,翻案了。"馬魁是笑著說的,但是卻咬牙切齒著,"我聽老胡說了,你這趟出去,一個來回抓了一個人販子,十二個小偷?說是才干了幾天,行了(lio)啊你小子。"
"就是運氣好,碰巧趕上了。"王言看著馬魁已經憋紅的臉,"馬叔看樣子身體不錯啊,還是這么有勁。"
"也不行了,你小子都制不住了。"
這時候,馬魁的媳婦,王素芳,上前就是一個大巴掌,哐的一聲呼到了馬魁后背:"差不多得了啊,人家王言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就這么歡迎人家的?老東西。"
"爸~"邊上將書送回屋子又出來的馬燕也是一臉的不滿意。
馬魁瞪了王言一眼,這才鬆開了手:"坐吧。"
"我看今天好像不太合適……"
"行了,別整事兒啊,讓你坐那就坐,別磨嘰。"馬燕按著王言坐到了凳子上。
"燕兒,給你爸和王言倒酒,王言,你先喝著啊,我這還有兩個菜,馬上就好。"
王言應了一聲,但卻也沒讓馬燕倒酒,自己擰開那瓶洮兒河,先給馬魁倒滿了二兩杯,這才給自己倒上。
"說來還是多謝你呢。"馬魁舉杯示意,先滋了一口,看著王言也喝了,齊了齊筷子招呼著王言吃菜,便自顧夾起了花生米。
他說道,"我回來看著你嬸子她們忙活著做菜呢,好傢伙,又是魚又是肉的,還以為是提前知道我回來的消息,在迎我呢。沒成想,是你小子上門不空手,倒是給我接了風啊。十年沒吃這么好了。"
馬燕抬起頭說道:"那你別光夾花生米啊,爸,你多吃點兒肉。"
"都吃都吃,我這回來了,家里生活也能好不少。"
馬魁說道,"當年污衊我的那個小賊被抓了,戴罪立功把我當年的事兒翻了出來,也給我翻了案,平了反。今天回來組織上跟我談話,說要給我國家補償,補發我這些年的工資。另外還給我恢復黨籍,恢復工作。"
這是給王言解釋呢,說過了話,他又是喝了一口酒,美滋滋。
王言問道:"完啦?"
"完了啊,還想要什么?"馬魁一臉的沒好氣,"小子,我知道你是個得理不饒人,能折騰的。可當時情況就是那樣,我就是有一百張嘴,沒有人給我作證,那我也說不清楚,倒也怪不得國家。平白蹲了十年監獄,我心里確實過不去,可那也不是對國家。"
王言搖了搖頭,指著馬燕的屋子:"房子漏水了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