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見著真人,你能認識嗎?”
“能!”業務員說的肯定,“我就記性好,都是這些年跑業務練出來的,再看著人我肯定能認出來。”
馬魁點了點頭:“行,那就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了,要真找到了人,可能還得麻煩你。”
“這算啥麻煩啊,我求之不得。”
“走了,同志,謝謝啊。”
三人組收拾了東西,離開了廠里。汪新手里還拿著畫的人像比較:“我咋能畫的跟去年的一樣呢?”
“就是看進去了,下意識的就按照去年那一副模仿,心理因素。這種憑空畫像的難度就在這呢,一個不注意,就跟著下意識跑。”
“以前沒見你露過這一手啊?”
“可能這就是天才吧。”王言背著手,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語氣唏噓,裝的好逼。
汪新無奈的搖頭,說道:“仔細看看,其實還是有相似的地方,模糊著還是能看出來點兒的。”
“差之毫厘,謬矣千里啊。”老馬說道,“況且剛才那人說的也不能全信,是不是真長這樣,他記憶有沒有偏差,那還說不準呢。之前卷宗可是寫了的,他這次關于長相的描述,還是差了一些。他說是記的更深了,但咱們可不能信吶。”
“是這個道理。”汪新點了點頭,“老馬,我代表組織,對你表示肯定,還得是老同志啊。”
“滾犢子,你算老幾啊你就代表。”
三人組說笑著趕去了火車站,坐上了下午的一趟車,往哈城過去。另一位見過兇手的人,就是在哈城。
這人也是單位職工,不過卻是去天津探親了。
他說:“當時我是在十四車,哪站我是真沒記住,但是我記得是過了錦城以后一段時間,我上廁所,就聽到過道里邊一男一女吵架,情緒都挺激動的,但聽出來是壓著聲呢,挺有公德心的,我就過去了一眼。
因為那個姑娘挺帶勁(漂亮)的,我當時還勸了兩句。然后我就沒在意,男男女女的,吵吵架太正常了,我跟我媳婦天天干仗,那不也過的好好的嗎。
哦對,還有口音,我還真沒聽出來。我走的地方不多,反正能聽出來是北方口音。去年你們就問了。
等我撒完尿出來,就看到吵架那男的一個背影,他正往后邊車廂過去。然后就等過了一個多月吧,你們就來找我了。當時過來倆人,也是在這屋。”
而后便是這人說著男女的特征,開始畫像。
不過這一次王言沒畫男人的,只有汪新在畫。王言聽著描述,基本跟上一個業務員同志說的差不多,最后拿出了先前畫的那張,果然這人一口咬定就是。
而看到了王言畫出來的受害者畫像,一樣說畫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