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在乘務組這里沒有絲毫的收獲。
在了解完情況以后,王言三人組幫忙在車上巡視了一圈,王言隨手的就抓了仨個小偷,讓老周同志嘖嘖稱奇。
到春林時已是晚上,三人組在招待所休息一晚,第二天便按照
在一家工廠的會議室中,王言三人見到了這里的一個中年男性的業務員。
聽到幾人表明來意,業務員說道:“又查這個案子了?”
馬魁講了人民警察為人民,沒事兒查一遍找線索的話,笑問道:“這一次過來,還是找你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再形容一下那個人的外貌,我們再畫一遍畫像。同志,都還記著呢吧?”
“那還能忘了?人這一輩子能碰著幾回命案吶?當時你們還給我看了那個姑娘的照片,哎呀媽,好懸沒嚇死我,我一點兒不扒瞎(說謊話),看完以后半個月沒吃好飯,沒睡好覺,晚上起夜撒尿,這心里都打出溜(意同打鼓)。”
“來來來,同志,抽煙抽煙,抽煙說。”汪新懂事兒的上了一根煙,給點了火。
業務員如同警局的那個同志一般,先是掐著煙沉吟了一會兒,這才說話:“之前我沒注意,還是你們后來找我了解情況的時候我才想起來的。當時是在十五車,我離座想要去過道抽煙。別人不講究,咱得講究啊。快到了那個洗手間,就看到一個男的從里面出來,跟我打了個照面。
那小子衣服有些亂,看著我感覺有些慌。我也沒怎么在意,跟他擦身過去了。后來你們問我,我就想起來這個人比較可疑。就這么多,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這個人我也不敢保準。”
三人組都點頭,這人說話基本同一年前的卷宗記錄相同。
之所以先前的老周同志不知曉,當然是查案順序的關系。是鐵路的巡道工發現了尸體,而后鐵路的刑警開展調查,排查周邊區域,確定沒有失蹤人口,而后確定了路過的車次。再找乘務組了解信息,接著搜集了乘客資料,挨個的走訪。再者老周同志是配合調查的,而非是辦案人員。
王言笑道:“好,那你說說長相吧,我再畫一次。”
“你們這玩意兒畫的準嗎?去年也有人畫來著,感覺差不少意思。”
素描畫像當然是技術活,照著人畫的傳神都不容易,何況是聽人描述,憑空畫出來了。技術薄弱,可以理解。畢竟現在各項制度、技術,都還在發展,牛逼的人肯定有,但總歸是少數,還不是后來的技術下沉,技術人員的素質不斷的拔高,提高底線。
“差再多意思,那也得畫呀。不過我畫畫水平還行,你說吧。”
“這人比我低半頭,我一米八二,那人估摸著是一米七五六吧,看著三十多歲。長的瘦,臉也瘦,刀條的長臉,臉挺白凈的,眼睛比較長……”
隨著業務員皺眉回憶的敘述,王言跟汪新兩個都拿了鉛筆紙張畫了起來。老馬不會畫,拿著小刀在一邊咔咔咔的削鉛筆。
過了許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在業務員不斷的感覺指示下,兩人不斷的微調,總算是畫完了。
業務員驚奇的瞪大眼睛,看著王言手里的畫:“你這個像,比去年那個同志畫的好,這位同志畫的感覺跟去年的有點兒像。還是你這個最像,基本就長這樣,對著圖能認出人來。”
“我看看。”汪新湊了過來,再看了看自己畫的,問道,“真像啊?”
“嘖,我逗你干啥?那姑娘多慘吶,我得多不是人才在這種事兒上跟你們扒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