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魁笑著擺手。
一陣雞飛狗跳之后,張隊手下的人出發了。
汪新湊過來問道:“準嗎?”
“我剛才那話都白說了,這玩意兒哪能那么好說啊。”王言搖頭一笑,轉而說道,“不過就我個人來說,還是有一些把握的。”
馬魁笑呵呵的:“你小子心眼兒多,肯定是確定了的,要不然也不能說,是吧?”
汪新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湊更近了些,小聲說話:“那你告訴他們干啥呀,親哥?咱們還沒開張呢。”
“團結集體嘛,我看腳印也是咱們組的成績,大家互相幫助,缺人的時候也好直接拉人干活,斤斤計較就沒意思了。不能太獨了,要不然咱們不好混,這么簡單的道理你肯定知道,沒事兒你動動腦子。就像這回這靈光一閃,咱們仨這感覺都對上了,能不能破案不說,反正對咱們來說是有線索,推進了一截。”
“你不是打算查死者沒結果,拉他們的壯丁,一起查兇手吧?”
王言笑呵呵的挑眉,接著埋首到卷宗里去了。
與此同時,其他組在單位的人,開始回憶起了涉及到腳印的案子,并且也默默的開始翻起了卷宗。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看看張隊那邊的結果。如果正確,那么涉及到腳印的案子就給王言再看一看,沒準就能有什么進展和突破。
命運從來不辜負開掛的人,盡管王言認為他沒開的太狠,甚至于技能都是他自己點燈熬油學習而來的,卻也不得不承認,沒有活爹讓他開始了不斷穿越的無盡旅程,他也沒機會努力學習。常懷感恩之心,常念活爹大恩大德。
所以不出意外的,當天下午,張隊手下的老李、老四就回來了,他們是押著一個人回來的。兇手是半夜入室,把人給打暈了,而后扔到了鐵軌上被火車軋死的,兇手果然在死者家里換了鞋出去的。
然后王言就被圍住了,面前擺了一堆的卷宗,全都是有腳印的案子,最早的一個甚至是二十年前的。他這邊埋首卷宗,不斷的在紙條上寫著分析腳印的數據,另一邊,老胡拿著大搪瓷缸子喝水,一臉幸福的微笑……
穩了,全穩了。
王言三人組是他的人,現在王言展示了腳印鑒定的能力,還直接破了一個壓了幾年的案子。又有那么多有腳印的案子等著鑒定,只要王言還是這個水平,想來再破個三五個沒什么大問題。那么他老胡啥也沒干,做收了幾個案子的業績,也收了那幾個主辦案件刑警的好感度。
這一波操作下來,老胡現在就是局里正經的領導了,因為他說話有份量,也有除了王言三人組以外的支持者。
所以他姓胡,他幸福。
王言從不讓人失望,他加班加點的工作,把所有帶腳印的案子都看了一遍,大隊四十多號人一樣也是高強度的運作,借著王言新做的鑒定四面出擊,最終不負眾望,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一口氣破了十三個積壓的案子,全是命案。
這讓本就紅的王言,揚名寧陽警察圈。甚至于政府公安局的也跟這邊溝通了一下,送來了一些卷宗,希望王言幫忙做一下足跡鑒定。
王言仍舊是加班加點,不負眾望,又破了不少的案子。公安局的案子類型比較多,縱火、盜竊、兇殺等等。
經此一役,王言紅透半邊天……
而這一切完畢,才過去了十天。看的汪新眼熱無比,自己研究起了足跡鑒定的事兒。老馬無所謂,看的笑呵呵。
過去了十天,最后一批乘客信息也總算是送了過來。雖然超過了一個星期,但是可以理解,畢竟那又不是命令,只是一個虛數,沿途的各個單位能配合,就是一件大好事。
這最后一批乘客信息是濟南的,王言等人懷揣著希望,繼續的進行核實。
第二天上午,汪新正常的打著電話:“你好,同志,我是昨天打電話的那個寧陽小汪,梁麗紅的情況核實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