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
“二十五。”
“單位!住址!”
“沒單位,家住于洪……”
“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五號你在哪兒?”馬魁問到了關鍵。
“我在……在渾河滑冰。”秦忠德低著頭,說的吞吞吐吐,任誰都能聽出來是假話。
“抬頭說話,大點聲兒,我沒聽清。”
秦忠德抬起了頭,眼神躲閃飄忽,又一次的重復他當時在滑冰。
“跟誰去的?”
“自己,就我一個人。”
“你住的地方離的那么遠,自己一個人跑去滑冰?”
“也沒說不讓一個人滑冰吧?”
馬魁繼續問:“我剛才說的哪天來著?”
“十一月十五號,我那天真滑冰去了。”
汪新都樂了:“你那嘴真硬啊,咋的,你滑冰還算日子啊?記得那么清楚?”
秦忠德這才反應過來,他第一時間應該否認,而不是就著那個時間繼續回答。他太緊張,太慌亂,已經沒了方寸。
這里有王言的功勞,因為真疼,真害怕……
但他還在犟嘴:“我記憶力比較好,那天滑冰很開心,所以記得很清楚。”
“記性這么好,怎么沒考上大學呢?怎么沒單位呢?”
“誰規定的,記性好就能考的上大學,就能有工作啊?”
“行了。”馬魁拍了桌子,“你謊話都編不下去了,還犟什么呀?你痛快的交代,我們也痛快的結案,誰也別耽誤誰。我這么跟你說吧,這事兒你不說清楚,那你就走不了,聽明白了嗎?”
“關鍵我啥也沒干,我說什么呀?”
“還不說實話,行,那咱們接著聊。”馬魁說道,“你說你記性好,那你說說吧,幾點去的,幾點回的?”
“十點多鐘出去的,下午四點回的。”
“回哪了?”
“回家。”
“當天晚上呢?”
“那晚上肯定睡覺啊。”
“你是認為你父母肯定幫你瞞著是吧?”王言搖頭笑了笑,又一次的將茶杯放到桌子上,“咱們也別費勁了,干脆點兒。剛才那幾下還不是最疼的,我讓你感受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