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他嗎的,挑釁咱們呢?”汪新一下就反應過來。
王言含笑點頭:“就是這么個意思,殺人殺出感覺來了,精神也不正常了。一直抓不到他,他就一直殺,一直挑釁。當然也不排除過程中腦子清醒了,有了什么別的念想,想要過安穩日子,就放下屠刀了。”
“操,他還成佛了。”汪新更生氣了,他是不差正義感的。何況現在這樣被人挑釁,偏還抓不到人,這感覺可不太好。
看著王言又翻起了卷宗,馬魁問道:“咋的,你有想法了?”
“我看了一下第二具尸體的情況,還有案發現場的照片,以及這個丁貴安的資料。我的判斷是死的這個不是丁貴安,動手的這個才是。”
“什么?”馬魁愣了一下,“你確定嗎?怎么看的?”
“我看這死者的照片判斷,他的年紀應該是三十歲左右,丁貴安是二十六歲。那邊的法醫給的范圍太大了,所以覆蓋了丁貴安的歲數。再加上身高體重相近,導致了判斷錯誤。這有丁貴安之前接受處理的信息,那時候是二十五歲,身高一七六,體重六十三公斤。跟這個腳印的數據差不多,就是體重輕了一些。”
王言邊說邊展示照片以及卷宗上的文字,“所以我大膽猜測,兇手就是丁貴安。他怕找到他的頭上,又恰好了碰到了這個身高體重相近的人,在他手上紋了一樣的字,并且把人臉砸爛,意圖混淆視聽蒙蔽我們,丁貴安則是假死脫身,讓我們以為他已經死了。”
馬魁點了點頭:“你的說法是成立的,也能對的上。”
“對上也沒用啊,抓不著人不是全都白費了?按你說的,丁貴安現在已經脫身了,隱姓埋名,又完全是隨機作案,咱們上哪找他去?”汪新撓著腦袋,抽著王言扔在桌上的華子。
馬魁長出了一口氣,無奈的搖頭:“只能等他再次作案了。兩次作案都是在哈城周邊,沒準兒下一次還是在那邊。到時候咱們第一時間過去。你看看能不能順著腳印找著人。”
“夠嗆,他都隱姓埋名了,下次肯定在別的地方作案,要不然那不是就把咱們目光吸引過去了嗎?這個丁貴安現在不怕別的,就怕咱們蹲在哈城,知道他是丁貴安。”
老馬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不過他往好了說罷了。瞥了一眼汪新,倒是沒有反駁。
“又有進步了啊,想的挺全面。”王言給了汪新一個肯定的眼神,“上一次作案到現在也有兩個月多月了,估計這丁貴安也該刺撓了,這一兩個月之內肯定作案。這樣,你聯絡一下各地,把這個案子跟他們都講一講,并且把小拇指的特征說一下。讓他們盡量保留現場,到時候咱們過去看看。
要是現場保留的好,說不定看著腳印,能把人給找著。他這樣挑釁警察,按照常理來講,作案以后肯定不會第一時間離開,他得看著我們焦頭爛額,沒頭蒼蠅一樣的到處亂撞,心里才會痛快。”
“還得是你啊,狗都沒你厲害,咱們還訓啥警犬吶。哎,說到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那老瞎子的鼻子那么厲害,在養老院里屈才了呀?要不咱們把他帶火車站來,他肯定能聞出毒品的味來,咱們給他開一份工資,他還有成就感。這多好啊。”
“滾犢子。”馬魁瞪眼就開罵,“咋不把你牽過去呢。”
“你把我煙還我,別抽我煙。”王言也是招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