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看你,那咱們不是一塊兒的嘛,他還是你女婿呢。”
“說事兒呢。”
前邊的王言頭也不回的說道:“沒啥大事兒。要是信誓旦旦的封鎖了鎮子,忙活一通以后啥都沒找著,上級領導責怪是一方面,關鍵累死累活的兄弟們不好受啊。
現在聽我的,案子的主導權交到我這里,這邊的同志們配合行動,那什么事情都是我的問題。他們領導還能咋地我呀?咱們領導還能指著我罵呀?
當然要是啥也沒找著,這么興師動眾的,肯定還是有點兒說道的。不過對他們來說不輕不重,對咱們來說也是不輕不重。所以這事兒就得咱們來,你好我好大家好。行了,別念叨了,好像咱們咋回事兒似的。”
會出問題么?
王言認為不會,他不認為丁貴安有這么強的警惕性和能力。
一個偷盜搶劫的人,沒有從軍履歷,知道隱藏自己是出于本能,能夠藏的住自己,卻不是他足夠強。而是因為人多、地廣、警察的刑偵技術相對薄弱以及人才不足,手段不豐富,這才讓其僥幸走脫。
現在有王某人在這追,并且已經抓到了尾巴,尤其他還掌握著更多的人力,可以一處處的排查,丁貴安還能上天了?
結果不出所料,在王言等人幾乎快走到了春林郊區的時候,一輛吉普車從遠處快速的開過來,在他們面前停下。
那個被稱作李子的人幾乎是從副駕駛跳下來的,一個箭步就竄到了王言面前,他大聲的說道:“王隊!你真是神了啊!抓著了!就在一家招待所里。我們過去的時候,他正睡大覺呢,草他嗎的呼嚕打的震天響。
當時就給他按床上了,啪啪兩個大嘴巴子招呼過去,清醒以后就不掙扎了。直接認了,人就是他殺的。”
“好啊,趕緊走,我們要參與一下審訊。”老馬越庖代俎,直接發言。
王言咳了一聲:“老馬,注意一下身份啊。”
“是啊,人這是領導,領導沒發話,你先說上話了?”汪新幫腔。
“都給我滾犢子!趕緊走。”
“我一再強調,不要把個人關系帶入到工作中……”
“你有完沒完?”老馬瞪眼了。
王言哈哈笑著,氣氛一下子就放松起來,先前說話都得壓著聲,現在一個個的全都是嘻嘻哈哈。
當即,眾人各自上車,往春林公安局過去,要在那里對丁貴安進行審訊……
在審訊中,丁貴安供認不諱,有啥說啥。
一如原劇中演的那般,也如王言先前判斷的那般。丁貴安是在搶劫的過程中,失手殺人,而后感受到了殺人的刺激與快感。至于特意留個標志性的蔑視手勢,純粹的是為了看看警察能不能抓著他。
王言并沒有搶功,把之前馬魁與汪新二人收集整理而成的卷宗留了下來,交給春林這邊的公安來完善證據鏈,辦結案件。
當然即便不搶功,王言三人組的功勞也抹殺不了。案件的前期,是馬魁和汪新二人來回奔波,不斷追查。之后則是王言系統分析案件,確認丁貴安假死實兇,又提前廣傳東北各地警察單位協查,最后足跡鑒定追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