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那個老雜毛,什么有沒有恩,就是讓我給他賺錢,一點兒人情味都沒有。你說那個毛攀,那么多年了,在我的ktv里作威作福,他一個屁都沒有。為什么?還不是把我當奴才看呢?真當他是大曲林土皇帝了。”
劉金翠說道,“哎,我跟你實話說了吧。我歌廳的賬本丟了,那里面還是有些事兒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拿走的。反正我跟陳昊說了,他什么表示都沒有。那不就是放棄我了?我肯定要找后路了嘛。再說了,我手下一堆的姐妹還跟著我吃飯呢,我也要考慮她們啊。”
“這么說,現在象龍國際也不用你送姑娘過去了?”
“早不用了,毛攀死了以后就再沒讓我送過姑娘,不信任我了。州檳也跟我說過,他也就是看著威風,實際上現在陳昊什么事兒都不跟他說。”
劉金翠說,“另外我還打聽到,陳昊又換了個人給象龍國際找姑娘,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你說都這樣了,我還跟著他干什么?”
其實真正說起來,劉金翠開歌廳做雞頭都是次要的,陳昊收她在手下最大的作用,就是找干凈、漂亮的女人,去到象龍國際里,給商會的會員以及陳昊的一些關系網,提供這方面的服務。
王言點了點頭,轉而問道:“陳昊最近做什么呢?”
“還能干什么,跟著鑾巴頌混唄,鑾巴頌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不是,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他們干什么呢,我能知道那么多嗎?你干脆點兒,現在我投奔你來了,收不收你給個痛快話。”
“小磨弄歡迎任何人來這邊做生意。”
“哎呦,王先生,咱們倆這關系,你多少關照關照噻。”劉金翠掀了被子,一條腿搭在王言的身上,蹭啊蹭……
“那你得再出點兒力氣了。”
“別說我出力氣,我手下的姐妹輪番陪你都行啊。你等著,敏敏也來了,我知道你挺喜歡她的,我讓她過來一起。”
于是在之后的時間里,劉金翠將手下的姑娘都帶來了小磨弄,又開了一家按摩院,反正殊途同歸,最后都是一個道。
至于劉金翠,王言則是給她安排到婚姻登記處了,讓她負責小磨弄成年男女的婚嫁工作。這么看,倒也算得專業對口。
如此幾個月過來,小磨弄已經實行了正規的戶籍制度。本地有房的,給發身份證。租房、打工的,給發臨時居住證。外來旅游的,給發臨時通行證。
相應的結婚登記之類的民生相關業務,自然也是展開了的。也是小磨弄內聯網的,幾乎是已經走上了正規政府的道路……
王言真的已經很夠意思了,確實照顧了劉金翠,他就算不理會,又能怎么樣呢。甚至直接辣手摧花,他又不是干不出來。說到底,還是念著熟人一場,給幾分機會。
劉金翠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他確實很清楚鑾巴頌和陳昊的動作。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了解敵人的動向,掌握敵人的機密,自然是重中之重。王言奪權掌控小磨弄,正是基于此。
陳會長是做生意的,鑾巴頌更是家大業大,什么都干,甚至現在也跟王言一樣,掛羊頭賣狗肉,劃了一片地方,自己說了算。
不過他比王言牛逼一些,畢竟王言是完全在后邊的,而鑾巴頌卻是站到了臺前,身上掛著自治區執政官,以及聯邦政府議員的身份,正經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不如邏央那般組織嚴密,又窩在山溝子那般閉塞,更方便安插、收買之類的操作。
當然這也是相互的,王言給他們使手段,他們肯定也在小磨弄這邊有動作,只不過王言不在意就是了。
他甚至可以完全的不設防,讓他們掌握全部的情況,名牌跟他們干,他們也不好使……
現在鑾巴頌也沒有太大的動作,還是屬于整飭內政的階段。他那邊的人多,俘虜的邏央的手下,也有相當一部分到了他的軍隊里,而邏央被打散的那些人,有的繼續在山里種地發展,有的解散了去,跑到三邊坡各地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