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駐小磨弄辦事處中,看到何先生眼中的輕松,王言笑著說道:“確實事發突然,有些措手不及。”
“王先生觀察敏銳,身手矯健,槍法神準,不過是一群小蟊賊,定是傷不到王先生分毫。”
何先生確實很緊張,人們都看的出來,小磨弄的安穩局面都系于王言一身。如果王言身死,小磨弄便會陷入動亂之中。已經制定好的策略,已經投入的一些資源,都將作廢,現在的大好局面將付諸東流。
他轉而問道,“王先生如何看這些人?”
“有組織,有預謀,勾結了我手下軍政兩方面的人,策劃了一定的時間,掌握了我的行蹤。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鑾巴頌,也不止是鑾巴頌,可能后邊還牽扯到美利堅那邊。畢竟三邊坡安定繁榮,還是我出頭,這是他們不想看到的。”
“王先生是有國際視野,有大智慧的。”何先生連連點頭,隨即從手邊拿起了一個文件袋打開,從中取出了一些照片遞給王言,“這是前幾天拍到的,鑾巴頌見了這個人,而這個人是美利堅駐勃磨聯邦的武官。”
王言拿著照片,問道:“找我喝茶就因為這件事?”
“本來是想讓你提早有個準備,沒想到下手這么快。”何先生不禁嘆了一口氣。
“想殺我,這些人還不夠。”王言笑道,“顯然,鑾巴頌是頂不住的,他想要的安穩發展積蓄力量也不可能,戰爭就要開打了。何先生,多給我送點兒火箭炮吧,是生是死,就看這一仗了。”
“你要先開火?”何先生愣了一下,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王言竟然這么猛,說干就要干。
“我被刺殺了,這理由不正當嗎?”
“很正當。但是王先生,據我所知,班隆和桑康已經打的差不多了,你不得不考慮他們。因為你的政策是禁毒的,他們都是大毒梟。勢力雖不及邏央,但也不可小覷。而小磨弄只有不到七千軍隊,可能兩面受敵,同時還要保證小磨弄的穩定發展,怕是力有未逮啊……”
“具體如何戰果,還要打過才知道。眼下的情況是,我不打鑾巴頌,他也要來打我,逼到了這個份上,哪里還能考慮那么多?當然是先打起來再說。”
王言笑著說道,“不過我還是很有信心的,不管是鑾巴頌,還是班隆、桑康,一群散兵游勇而已,不足為懼。甚至哪怕美利堅偷偷的提供武器,甚至派一些兵下場參戰,也沒什么好怕的。
就兵力而言,其實沒有相差太多。畢竟他們的兵是什么情況你也清楚,如果我愿意,直接征兵的話,也能拉出來幾萬人。只不過那樣的兵也沒太多戰斗力,一群烏合之眾,就是打了針也白費。之前打邏央的視頻你是看過的,那都什么玩意兒?”
拍了拍何先生的肩膀,王言說,“其實上一次打敗邏央之后,我就已經準備打鑾巴頌,只不過這老小子慫了,愿意給錢。當時但凡差一分,我都干他。
何先生安心,哪怕我戰敗了,只要盡了最大殺傷,用不了多久我也能東山再起。你知道我是怎么起家的,只是我不屑搞什么刺殺而已,若非如此,鑾巴頌能活到今天?只要鑾巴頌一死,他那些桀驁不馴的手下自己就亂了。”
“那我就祝王先生旗開得勝,所向披靡。”
“你要多給我拿來一些武器彈藥,不過這一次打的比上次猛,小磨弄的建設不能停,可能我得欠錢了。”
“這件事我就可以做主,也是我們能給的最大支持了。”
“這就夠了。”王言含笑點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就在這兩天開打。走了。”
王言背著手,不慌不忙的離去。
其實還有很多是沒有說的,比如來一些人到王言手下當兵,比如對于可以預見的又一次在國內征兵的默許處理,以及這些人通過關口時候的寬松。
在之前攻打邏央之時,已經有過良好的成例,那么這一次國內自然更加的放心。
王言可是真金白銀給的錢,死傷的國內過來應征入伍的人的撫恤,是要遠遠高過小磨弄的,也對得起他們打著發財的主意出發參戰的目的……
時間還很短暫,但是人們也已經又一次的走上了街頭,好奇的同其他人打問著方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尤其是從國內來的人,八卦的心都寫在了臉上,不知道真相著急的不行,抻著脖子四處跟人問情況。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國內安全嘛,但凡有點兒熱鬧,都好奇的圍觀。現在出國了,當街槍戰了,又顯而易見的處理結束,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安全,一個個的閑心也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