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曲們七嘴八舌,嘴上也沒饒了宇文成都,罵的老臟了。
宇文成都生氣了,因為王言的無視。
“王言狗賊,辱我阿翁,欺我阿爺,我跟你拼了!”
說罷,就拿著他的鳳翅鎦金鏜殺了過來。
王言看著眼前稚嫩的少年郎,甚至都沒有拔劍,而是將劍扔給了身后的部曲,直接用手抓住了兵器的長桿,感受了一下力量,而后近前一步,在他的胸口上連點幾下,隨后一個大嘴巴子,將其扇飛了出去。
宇文成都倒是好武功,在空中翻轉兩周半,半蹲在地上。
他怒視王言,一聲大吼,又一次殺了上來。
王言倒持著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鏜,沒有用桿偉的尖,而是掄起來當了棍子。
在隨后的五分鐘里,宇文成都被王言爆抽。直到宇文成都沒了力氣,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望著晴朗的天空,想不明白王言為什么這么強。
“綁了。”
王言淡淡的吩咐了一句,隨即對著不遠處的宇文家的部曲說道:“去,回去通知你家主人,拿我城外莊子左右的四百畝地,再拿千兩湯藥費來贖人。”
那家將看著已經被五花大綁,一點兒精神都沒有的宇文成都,隨即對王言拱了拱手,轉身打馬而走,跑回去通風報信。
王言將兵器扔給家將,斜睨了宇文成都一眼:“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別摻合。你小子回家肯定少不了再挨一頓揍。念在你算是手下留情的份上,就輕點兒收拾你,給你長長記性。去,把他綁到靶子上,侯爺我拿他練練射術。”
“好嘞。”
部曲們這時候也不疼了,興高采烈的拖著宇文成都去了家里的演武場,將其綁到了靶子上。
宇文成都才是十六七歲的年紀,雖然力氣很大,武藝不俗,但還很稚嫩,王言現在打他只用一只手。等到其二十余歲,或許要用兩只手。
但總而言之,此世界的武力值確實不俗,甚至比三國還強了一些,但也就那么回事兒吧,沒有超出他的掌控,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
宇文成都的心智還不成熟,或者說成熟了也不行。
任誰被綁在靶子上,被堵住了嘴,看著幾十步以外,弄著弓箭瞄準的人,都要哆嗦的。
只是他被堵住了嘴,想喊喊不出,想罵也罵不出,只能強忍著恐懼,保持著身體一動不動。
“別亂動啊,來了。”
隨著遠處王言的聲音響起,宇文成都眼看著離弦的箭往自己射來,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只聽得哆的一聲,聲音在耳邊鉆進了腦子里。靶子的震動,也震顫了他的身體,更震懾了他的心靈。
幸好他控制的還算好,否則他都要嚇尿了。
他睜開了眼,轉頭看著在他耳邊震顫不休的箭矢,隨即長出了一口氣。
但也就在他大喘氣的時候,哆哆哆的聲音連連響起。
宇文成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箭矢已經圍了他的腦袋一圈。最近的一支,甚至已經讓他的耳朵感受到了鐵的寒涼。
王言仍舊在瞄準,手一松,嗖的一聲過去,箭就中了靶。到最后,密密麻麻的箭矢包圍著宇文成都的腦袋,遠看好像他梳了一個時興的發型……
“侯爺,晉王殿下派人來找,讓侯爺馬上去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