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子言以為,世間沒有長生法?”
“殿下,唯一的長生便是名傳后世。待殿下登基,文成武德,千古一帝,自是名傳萬世,殿下得長生矣。某家為王前驅,也可跟隨殿下,雞犬升天,一道讓王言二字,為后來人所知。”
“滑頭。”
楊廣好笑的搖頭,轉而隨意的問道,“你打算怎么做啊?”
“自是練兵剿匪,揚州境內,不允許有什么打家劫舍的好漢存在,全都給掃了去。剿匪之余,某再弄點兒地,開個莊子,養養雞鴨鵝豕。殿下,某家聽聞海外還有土地,還想尋些人手造船出海,去海外尋一尋,弄不回糧食,弄一些香料、海產也是好的。”
“這便是又琢磨、研究了?”
王言含笑點頭:“某家奇怪,我等腳下大地,到底是圓是方,海的那邊又是什么。如今來了揚州,臨近海邊,又沒什么事做,正是要琢磨研究一番。還望殿下尋一些造船的匠人,某不為大戶所容,不動刀子沒人給某家東西啊。”
“本王看,最大的山匪就是你,最應該剿的也是你。”
“那殿下便是山匪頭子。”
“吃你的飯吧。”楊廣瞪了一眼,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
他喜歡王言的自然,跟王言相處,真的很輕松。這是一個把話說出來,把心思擺出來的人,讓他很安心。
倆人吃著飯,楊廣又詢問了一些錢財經濟的事情,王言又輸出了一番,之后這才離開了晉王府,由人領著去到了晉王府不遠的江寧侯府。
他到哪,哪是侯府。
到家里的時候,家中還是一片繁忙,進行著各種的安置。
跟了王言,這些人可真是遭罪了,沒有安穩的時候,盡到處搬家安置了。
不過這一次情況可能好一些,除非邊軍將領有什么大變動,或者是邊軍有戰事,否則他很難再進行調動了。
還是回歸到了他的出身上,同時也要落到他是楊廣門下的政治站位之上。
他的出身,影響了他的上升空間。當然他自己能打,肯定影響不至于那么大,總有出頭的時候。但是站楊廣的這一點,影響就更大了許多。
畢竟楊廣不是儲君,王言的位置太高,權力太大,是會影響太子的。就憑這一點,楊堅也不會讓王言走高。
看重是看重,重用是重用。
來到后院,見到了看著孩子玩耍的蕭媚。
她走過來輕嗅了一下,隨即輕輕的拍了王言一巴掌,嗔道:“一股子庸脂俗粉的味道,快去洗洗。”
她總是這么體貼。
于是王言從善如流,讓人燒了熱水,洗漱沐浴了一番。等到忙活完,已是到了中午小食的時候。
王言跟蕭媚喝著茶湯,吃著糕點。
看著王言盯著茶湯琢磨,蕭媚問道:“夫君,盯著茶湯作甚?”
“想著茶湯味雜,終究是少了自然本味,或許弄著茶葉直接沖泡會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