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員工家人,家團也有相應的待遇,醫保報銷一部分以后,員工不能承擔的,因病返貧的,也會給予相當的關懷,最大限度的治好病,治不好也讓人體面的走。
還有近來熱度最高的龍睛,第一批的實驗者全都是集團的盲人員工,他們的設備全都不花錢,實驗期間還能賺錢。并且在今后的時間中,龍睛的迭代的產品的實驗,他們全都是第一批體驗者,第一批裝機人,不花錢!
此外還有法務團隊,集團員工是可以申請法律咨詢與援助的,在過往的法務部組建歷史并不長的時間中,強大的龍騰法務部給員工們打了幾百個官司。類型很多,包括離婚分割財產、理財陷阱、家里的遺產爭奪、爛尾房糾紛、扶起摔倒的老人被訛等等。
當然都要是正向的、積極的,自己得有理才行。像一些嫖娼被抓的,賭博輸紅了眼跟同事借錢的,全都被收拾了。畢竟龍騰不止有法務部,還有黨委,有工會。不符合價值觀的,當然就得不到龍騰的幫助。
總的來說,這些制度跟大江大河里的晉陵差不多。
基本是王言一以貫之的政策,包辦一生。
甚至也有公司內部的婚姻介紹,龍騰沒有結不起婚的男人,也沒有敢要高彩禮的女人。在龍騰里的婚姻,一定程度上算是沾了革命概念的。
畢竟龍騰集團的屬性不同,做的事不同,擔負的責任也不同……
王言看過了一遍由設計師選擇的各種家具的品牌,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了,另外讓他們在車庫弄個工具房,等孩子長大了帶他們倆做做手工,培養培養動手能力。”
“好。”衛嵐應了一聲,轉而又問,“咱們爸媽那邊呢?有什么特別的安排?”
“我爸媽這邊沒有,你爸媽那邊你再問問。”
“他們也沒有,一年到頭都來這邊住不了幾回,沒有那么多的講究。”
房子是相鄰的,王言和衛嵐一家人住中間,兩家父母住左右,裝修風格大差不差,各種用品直接平移。都是走的公司賬戶,算是公財私用了。
畢竟他不是百分百控股,還有三成的國資。
不過也沒誰會就這些問題說什么,畢竟不如他的商人過的什么生活,是怎么套錢的,層次到了一定程度都是清楚的。相比之下,王言跟衛嵐兩口子的這個段位,這個重要程度,每年只領著那么千八百萬的工資,真是苦行僧一樣了。
事實上王言和衛嵐都已經脫離了低級趣味,以前的時候衛嵐還會弄一些奢侈大牌、高端定制,現在都是孫怡那邊的鞋服廠生產的東西。
孫怡那邊也在不斷的擴充品類,衣服鞋帽之類的,什么東西都有。王言跟衛嵐的身材數據她都知道,偶爾的有什么新設計,都給他們倆做一身。
也算是定制了,材料都是最好的,跟量產的不一樣,穿著也很舒服。
這當然是另一種程度的奢侈。
不過王言還是很低調的,孫怡送了第一次以后他就沒要了,根本沒怎么穿,都是穿的集團工裝。在家里就是半袖、短褲,另有幾套運動服而已……
網絡上有關龍騰的熱鬧,一直持續了大半個月。員工們搬家相關的事也解決的差不多了,就是集體買車的問題,還是很有一些員工買車的。因為公共交通還不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