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笑道,“我倒是不怎么信,雖然我說的緣有幾分宿命論的意思,我感慨的卻是其中的各種因緣際會。”
說著話,他從秦茜嘴里拿出煙頭,連同自己的煙頭一起按熄在煙灰缸中,探手過去抬了她的腿到腹部,一手挑起她的臉。
看著她輕輕皺眉,少許壓抑的樣子,便在她嘴上親了一口。
“你說早知道有今天,你折騰這幾年干什么?落得心傷、病身,在我這的感情也淡的很,何必呢……”
“滾吧你。”秦茜舒服的微微后仰著頭,嬌嗔著捶了一拳。
“我真滾了你又不愿意。”
“你確實本錢挺足的。”
“開玩笑,沒本錢我憑什么找那么多的女朋友?我安排的過來嗎?從這方面來說,我也是天賦異稟的。”
王言舔著臉吹牛逼,實則心里瘋狂感激活爹。若非活爹眷顧,身體素質變的邦邦硬,以他順風都快要濕鞋的水平,哪里能如此聲色犬馬。
常懷感恩之心,今天又是感激活爹的一天。
秦茜莞爾一笑,不過幾個出入之間,方才氤氳的淚便無蹤無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春……
日翌,秦茜臉頰紅潤,精神飽滿的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秦川正臉色煞白的坐在餐桌上喝著小米粥:“去哪了啊?一晚上不著家。”
“管著么你?”秦茜白了他一眼。
“哎呦,爸、媽,您二位快聽聽吧,這還有天理嗎?作為老秦家的頂梁柱,昨天我可是舍命陪王言喝酒啊,差點兒沒把我喝死,這可倒好,真是太讓人寒心了。”
“你快拉倒吧,是你陪王言啊?那是人家王言陪你。你自己喝好了,又哭又笑的,還陪王言呢,不夠
丟人現眼的。”
秦茜可憐的拍了拍秦川的頭。
“不是,你拍狗呢?”
現在還沒有舔狗的說法,否則秦茜會點頭表示認可的。
然而她沒辦法把謝喬與王言之間的關系同秦川講明,也只得又重重的拍了一巴掌,還反了天呢……
她叫了一聲爹媽,隨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大一會兒,換了一身衣服包包出來:“爸媽,我走了啊,這幾天都不回來了。”
秦父秦母對視一眼,還是秦母溫聲問道:“這是要出去旅游?去哪兒啊?也沒見你拿行李啊?”
“不是,我這幾天要在京城轉轉,找個合適的地方,開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