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看著徑直向他走過來的姑娘,便是先前他多看了一眼的那個。
“鈞座。”她走近前來,很有禮貌的問好。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覃墨卿?”
“鈞座好記性,我才說一遍就記住了。”
王言認真的看著這個長的有幾分面熟的姑娘:“你長的好看,我能記不住嗎?”
真有幾分面熟,似手持苗刀的丁白纓,也似黃河路至真園的李李。
“鈞座說笑了。”
王言搖了搖頭:“這么點兒事兒,我跟你說什么笑?好看就是好看。”
覃墨卿呃了一聲,有些不知道怎么回話了。
“找我什么事兒?”王言主動遞了話。
“我看咱們受傷的兄弟中,有一部分是中毒了?”
王言點頭道:“小鬼子不是人吶,打仗放毒氣彈,兄弟們一朝不查,還是中了招。”
“我看他們的狀況都挺好的,也沒有傳染,是鈞座您……”
“是我,不是說了嗎,家傳的中醫,會看病,我又要了不少的藥草補給,再加上緬甸這邊的一些藥材,算是找到了對癥的藥,勉強算是救回來了。”
“鈞座妙手神醫,真讓人佩服。如果不是打仗,鈞座一定是有口皆碑活人無數的神醫。”
“你都說是如果了,我長成以后就沒有過一天的安生,難吶。”王言一聲長嘆,將煙頭按在地上熄滅,“你還有事兒嗎?”
“我是想問,鈞座有沒有在這邊發現日軍的毒氣實驗室?”
“沒有。”王言搖了搖頭,“我猜測應該是存在的,并且很大可能就在曼德勒,不過我們還打不進去。你對毒氣的事兒很關心?”
“是,不瞞鈞座,我一直都在進行相關研究,并且聽說日軍在我們國內也有相關的實驗室,拿我們中國人做活體實驗,簡直壞事做盡喪盡天良。”
“我聽說過,東北那邊好像就有,最早在那邊我就遇到過毒氣彈。”
王言擺了擺手,“行了,這事兒太遠,照顧好傷員們吧。再有相關的事,我讓人告訴你,去吧。”
覃墨卿躬身點了點頭,轉身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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