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就氣的拍桌子大罵娘希匹了……
然而那又怎么樣呢?在緬甸,王言想要做什么事,沒人能攔得住。更別說這個木村兵太郎還是王言的手下抓到的,怎么處理更是不容旁人置喙。
隔天,一隊人手押著活捉的小鬼子過來了。
都是司令部的高官,身份都很顯赫。然而現在卻是一個個的狼狽不已,不少人更是鼻青臉腫,顯然是之前被龍文章手下的兄弟給揍的。
“王公,這個戴眼鏡的小胡子就是鬼子的司令官,叫什么郎的。”
“木村兵太郎,見過閣下。”
“草擬嗎,讓你說話了嗎?”那軍官一腳給木村兵太郎踹飛,“給我跪著!”
隨即又轉臉對著王言嘿嘿笑。
“行了,人送到了,吃吃喝喝休息一下就回去打仗吧。什么功勞,打完仗之后再算。”
“哎,兄弟們走著。”軍官招呼著一齊押解戰犯過來的戰士們離開,自去找吃喝了。
王言背著手,看著癱坐在地的木村兵太郎。
這個小鬼子也是個名人,正經上了絞刑架的甲級戰犯,是東條英機的忠誠狗腿子,造下的孽不計其數。
“衛司令,人先交給你,好好審一審吧。”王言轉頭盯著衛輝珊,“你可別把人給我送走嘍,要不然我可不講理了啊。”
“你啊……”衛輝珊沒好氣的一拳打在王言的肩膀上,卻也無可奈何。
只得是讓人帶著這些日軍軍官走開,審完再把人送回來。
審訊的過程是很順利的,小鬼子們都很配合,上層的大人物似乎看起來一個個牛逼哄哄、威風凜凜,真到了階下囚的位置上,一個比一個撂的干脆,沒什么不能說的,他們看的比誰都清楚,少有真的硬骨頭。
等到審訊結束,已是過了七天。這七天里,該做的準備也都差不多了,洋鬼子的攝影師也到位了。
到了第八天,正是一個清朗的好天氣。
小鬼子軍官們被綁著手腳,跪成了一排。木村兵太郎被戰士架著,綁到了前邊的一個插在地里,純手工打造的木頭十字架上。
“王桑,你要做什么?放開我!放開我!王言!你不遵守國際條約!”
“聒噪!”王言擺了擺手,便有戰士將小鬼子的嘴堵上了。弄著厚厚的布塞滿了嘴不說,還要弄著身子勒一圈,給固定住。
“小鬼子禍害人的時候怎么沒這些話呢?”
王言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臉,“你對中國挺了解,那你應該聽說過凌遲。放心,我這邊的兄弟沒有那么好的手藝,估計幾百刀你就不行了,遭不了太多罪。”
他轉回頭看著直直對著這邊的攝像機,以及在那猛猛照相的洋鬼子和中國攝影師。
“開始吧。”
說罷,他站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