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摩拳擦掌的戰士,操著刀走了上來。面對著鏡頭,面對著這么多人,確實有那么幾分拘謹,但是當割了幾刀以后,他就適應了。
主要他最敬愛的王公在一邊看著,給他指著在哪下刀,他跟著王公一起研究上了,一刀一刀的改進……
跪在那里的小鬼子們顫顫兢兢的,不濟事兒的甚至都嚇的尿了出來。
一大圈圍觀的人更是看的呲牙咧嘴,不時的嘶一下,剛要開春的天都給嘶回去冬天了。他們看著王言,還有那個執刀行刑的戰士,跟看著變態一樣。
“去,給我牽條狗過來。這肉不能白瞎嘍,都喂狗。”
“是。”
邊上有戰士應聲跑走,不一會兒就牽了條狗回來,不用人說,那狗看見地上的肉片就沖上去的吃了起來……
狗吃的越香,圍觀的人們便越難受。
有人看的喉結聳動,強忍著沒有吐出來,有人卻是受不住,直接吐了出來,都是想的太多。
這里少有人是沒有上過戰場的,不過上戰場和上戰場也有不同。
有的人只看過中槍的死尸,看過潰爛的傷口,看過死尸堆在一起。有的人卻見過斷壁殘肢,見過腸子翻出來,見過胸口剖開來……
如此再加上這些文化人的豐富想象,自動的腦補延伸,表現出來的便就不一樣了。
總之,只有少數人堅持在這看完了行刑全程,多數人都跑了去,吐的厲害。
那天之后,在場的這些人看王言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勁了,真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到了三月份,這一場大戰打完了。日軍徹底的從緬甸退走,一部分走海上,一部分去了相鄰的泰國。
這個時候,遠征軍也是干脆的撤軍,退回了國內。
王言卻是沒走,他帶領著麾下部隊駐扎在曼德勒及周邊地區。王言自己,則是就留在曼德勒城中,直接開始發號施令了。
英吉利的洋鬼子生氣的來跟他拍桌子,質問他為什么不走,被他扣下了。
美利堅的洋鬼子客氣的來詢問詳情,王言直接說了他的意圖,并希望繼續跟美利堅保持合作,得到美利堅的援助。
英吉利的洋鬼子給光頭發電,強烈譴責,光頭無奈的給王言定性為中央軍叛軍,開除了王言的編制,廢除了新一軍的序列,同時也走了大一批的軍官,都是不想跟著王言,想要回去繼續安樂。
如此過后,英吉利又派人來與王言談判,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要干什么。
王言一樣如實的說出了他的想法,當然遭到了英吉利的拒絕。
于是王言關閉了談判的大門,讓英吉利放馬過來,擺明了態度要干英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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