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們就打口井,也是給這邊的鄉親們做好事了,言哥,你說呢?”李奎勇說的很大氣。
王言瞥了他一眼:“打井是那么好打的?得掌握了水脈才成,這是地理專家的活,你說這樣的專家能跑過來給咱打井嗎?另外咱們這個白店村的位置相對高,打井的成本也高不少,不是小錢。”
不過李奎勇話說的不對,但意思沒毛病,那就是不差錢。
臨走之前在京城溜達了一圈,拜會了許多老炮,充分進行了友好交流,互相表達了意見,成果還是不錯的,要不他的相機還有許多鏡頭是怎么來的,別說一口井,十口都打的起。
但錢不是那么花的……
“先安穩的呆著,縣里的、市里的,其他各個公社的情況,咱們都了解了解。打井的事兒咱們做不了主,得是劉隊長,得是社里的張書記,人家才是拍板的。再說你也不想想,現在是冬天,那土你打的動嗎?”
王言擺了擺手,不再搭理李奎勇,繼續在那打磨木板,修飾著各種的榫卯結構的鏈接結構。
先前老劉給他一盒小釘子,都修補門窗了。不過他做家具的話,本也不需要用釘子固定。他的木匠手藝或許不足夠頂尖,但他對各種結構的理解,卻絕對是大師級的。畢竟經過了許多年,他的數學、物理,甚至是材料學,水平都是極高的。
數學讓他把握精度,物理的結構力學讓他把握結構的優越,能夠更加牢固,承擔更多的重量,材料學就有點兒大炮打蚊子了,畢竟這就是普通的榆木,發揮不出來。木匠本身的對于木料的直覺,就已經足夠用了。
王言在這里是真的沒事兒,所以除了晚上吃了飯,一直在做炕桌,臨睡覺前,臨睡前便將桌子做完了。
不僅僅是做完了,他一樣在桌子腿的位置進行了雕刻,還做了一些花里胡哨的設計,一方小小的炕桌也就變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了,給人一看就不便宜的感覺。
當晚便涂了油,放在屋里陰干,明天就能用了。
忙活完了,王言也借著燭火在桌上寫了信,弄著信封裝好,寫了地址。如此一番過后,這才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他便早早起來,叫醒了知青們,大家一起燒火做飯,早早的吃了一口。甚至還多做了一些干糧,都放在自己的挎包中。燒了一大鍋的開水,倒進了自己的水壺里。
等到他們這邊忙活完,那邊老劉也帶著幾個漢子過來了,都挑著擔子,擔著筐,顯然是要進行一些大采購的。
女知青們張望著,果然沒見驢車。
“言哥,要不咱們挑著水桶下去吧?回來的時候正好挑點兒水,這才不到兩天,水都下去大半缸了。”李奎勇提出了非常有建設性的意見。
水桶扁擔都是有的,扁擔就是很有張力的木頭,左右兩端開孔,固定了鐵鉤子。水桶就是鐵皮桶,一腳下去就變形。但是勝在輕便,只要不漏水就是一個合格的桶。修補也簡單,溶了鐵水,哪里漏了澆哪里。上點兒手藝的,則是重新焊接一下。
女知青們也跟著弄了兩個扁擔四只水桶,將近二十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下了山往縣城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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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