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沒下死手,以讓這些流氓喪失戰斗力為主。
前后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賭檔內的戰斗就結束了。
公社的民兵隊長走到了王言身邊,三十多歲的漢子相當不滿意:“王廠長,這幫人不禁揍啊。這就不行了?”
“反動派都是紙老虎嘛,你看看他們這慫樣子,說他們是反動派都抬舉他們了。欺軟怕硬,是流氓天性,這幫人哪有什么練家子。就是靠著人多,在幾個心壞的帶領下,欺壓良善。”
王言不緊不慢的走了幾步:“大頭強,強哥!你很威嗎?”
“有種你別走!”大頭強捂著胸口,很費力的發出了強音。
給王言都逗笑了,他扯了椅子坐在大頭強身邊:“我不走,我跟你算算賬。我們動手的兄弟有二十三個,手也破了皮,還有幾個我看著挨了兩腳,醫藥費得算吧?打架嘛,最是耗費體力,辛苦費得算吧?
吶,我這兩個兄弟被你們揍的沒人樣,醫藥費是萬萬不能差了的。還有啊,你們這么多人欺負他們兩個,給他們倆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傷害啊,精神損失費是一定要的。
這樣吧,他們兩個一人補償五萬,我們二十三個兄弟一人兩萬,加一起是五十六萬,湊個整你給我拿六十萬,這件事就過去了。”
“你怎么不去搶?”大頭強怒喝。
“我就是在搶你啊,不明顯嗎?”王言笑呵呵說道,“這錢你肯定拿不出來,讓人去找你上邊的大哥過來吧,我估計你大哥也拿不出這些,最好是直接把向炎找過來。另外先把你這里的錢都給我拿出來。”
“我怕你有命拿,沒命花,真當……啊……”
伴隨著咔嚓一聲,在場眾人都是內心一顫,卻是王言踩斷了大頭強的一條腿。
“強哥,我聽說義群老大叫跛豪,你以后怕是要做跛強了啊。”王言俯身,雙手撐著膝蓋,“你再跟我放沒用的狠話,我就打斷你的五肢,那時候你可遭老罪嘍……”
于是大頭強老實了,再也不多放屁,指使著手下去找大哥,又說了保險柜的密碼取了一大堆的錢和欠條……
看著這一切,目瞪口呆的彭運良更呆了。
見他如此,李奎勇咧著嘴說話:“彭生,習慣就好了,你就是跟言哥認識的太短。這幫流氓真不行,比起京城那邊差遠了。是吧,躍民。”
鐘躍民……
疼的呲牙咧嘴的鐘躍民送給李奎勇一個白眼兒,表示不想說話。
彭運良沒有理會李奎勇,幾步走到王言身邊:“王生,君子不立危墻之下,咱們還是走吧。你放心,后續有什么麻煩,我們都撐你,就是我們撐不住,也還有新華社在呢。”
“怎么能給自家人多招麻煩呢?”王言搖了搖頭,“彭生,你先走吧,我能解決。”
“哎呀……”
彭運良急的都要跳腳了,然而任他如何說,王言就是不走,反而在那翻看著欠條,給身邊人說話。
“看見了吧?他們做局引人賭博,一開始讓人贏一點兒,后來就讓人輸的傾家蕩產,然后他們再借錢給他們。
這錢他們也拿不走,得在這繼續玩,贏贏輸輸。最后呢?扒皮抽筋什么都不剩。你看看,這還有抵押老婆孩子的呢。這就是坑人害人的資本主義。同志們要警惕啊。”
民兵隊長說道:“真壞!王言,你懂的多,以前的地主老爺是不是也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