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反應了一下,點了點頭:“你說的對,那就聽你的,正好我去省里,這事兒你來做吧。”
“都是小事兒。”王言笑道,“說起來得怪你了,那邊還有兩家大戶等著抄家呢,你非得火急火燎的給我叫回來,你看看,耽誤咱們賺了多少銀子。平日里省吃儉用,這不行,那不行,老母妻兒都餓的面黃肌瘦,這么叫我一趟,夠你們一家人舒舒服服過十年的。”
“才這么少?”海瑞驚訝的看著王言,這不符合王言搞錢的實力啊。
“是你家良田百畝,奴仆十人,一日三餐皆吃的精細的花費,不是你現今這般。”
“那是我的罪過了,我是想跟你交代清楚,不成想竟誤了如此多的錢糧。”海瑞很有幾分懊悔,心疼錢了。
“算了,也給別人多發點兒財吧。”王言擺了擺手,“這次賺回來的銀子,足夠給淳安的官道修整出來,已是不錯了。”
“那不是少了兩條小路?”
海瑞的話難得的充滿靈性,惹的王言哈哈笑起來……
送走了去杭州審案的海瑞,王言難得的開始署理淳安的政務。
他直接推行了清潔費,一點兒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不配合的全都給封了鋪子,跟隨他剿殺倭寇養出了殺氣,因為功勞被收到縣衙當合同工的鄉勇們,就那么明晃晃的持刀站在門口,威風的很。
前后不過三天,是往來淳安、杭州數個來回的時間,被封的鋪子便重新開張了。為此,他們付出了一筆數目不小的茶水費,這是給衙門的。當然清潔費還是要交的,還得按月交。茶水費,只是他們不配合衙門工作應付出的代價罷了。
王言這屬于是把他們騙進來殺,畢竟無論是盤鋪子,還是運送貨物,派遣、招募人手,前期已經投入了許多,沉沒成本已經在這了,他們是想撤都不好撤。只要有的賺,那就跑不了。
而那筆茶水費,則是被王言用來給縣衙加餐了,又采買了不少東西發給官吏們。職位高的多分些,低的少分一些,大家都有份。
他不讓大家隨意刮錢,那就得想辦法把這一份給補上。衙門的福利田是長久的,現在他敲詐出來的茶水費真就是加餐了,大家都高興。
而除了清潔費這一項,他再沒有推行別的政策。因為淳安還是在災后重建之中,還有很多的房子要蓋,先前剿殺倭寇抽出了不少的勞動力,很是耽誤了進度。
所以哪怕是修路的活計,王言都沒做,全都押后了去。
而他如此肆無忌憚的針對大戶,目前看起來似乎沒什么事,但又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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