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猷和戚繼光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有著‘果然很直接’,因為王言如此直白的說他們倆被整的事情……
到了中堂就座,三人倒了酒直接吃喝起來,也沒有許多的啰嗦。俞大猷和戚繼光適應著王言的節奏,雖然有幾分不適應,但感覺很舒服,因為輕松。
“是陛下讓二位來的,還是二位自己要來的?”
俞大猷回道:“是陛下讓我二人來跟……治中好生商議一番接下來船隊要如何擴大。”
“正是。”戚繼光應聲附和。
王言感覺到了二人的一些不爽,笑呵呵的說道:“覺得更緊要的,是當前廣東、福建的倭寇?認為陛下不重視軍情?偏重海外錢財?”
“不敢!”二人連連搖頭。
王言也搖頭輕笑:“二位將軍是打慣了倭寇的,久在地方,還不曉得倭寇何來?真倭才有幾人?緣何倭寇每次作亂,甚至能深入我大明國土百里?緣何一退卻便無蹤影?緣何剿不干凈?
但是仍舊要剿!不剿不行!陛下不重視,是因為信任二位將軍,讓二位將軍來與我商議船隊未來之事,便是在于陛下相信二位將軍可以平了倭患。真要說‘平’也不容易,姑且說是使倭寇不成大氣候。
真要說平了倭寇,關鍵還是在這船隊之上。”
“治中此話何解?”俞大猷捧哏發問,也確實好奇。
王言伸手抓著羊腿啃的香噴噴,嘟囔著說道:“難道二位不知道,船隊的一千多軍卒,沒有費我大明國帑一分一毫么?還給陛下賺了幾十萬兩銀子出來。等到船多了,兵多了,什么倭寇能在我大明海疆放肆?
我對倭寇的策略,便是先發展船隊,養練壯大海軍,再行平倭。而今不過兩年,便已經發展至此,假以時日,不,至多三五年,對倭寇便是犁庭掃穴!”
戚繼光捧上哏了:“我二人愚鈍,竟是未曾想到這里,還是陛下和治中高瞻遠矚。”
“二位不妨說說,等平了倭寇,接下來要怎么做?”
兩人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
“你們啊,就是藏拙。”王言笑呵呵的虛指二人,“都是人中龍鳳,又豈會不看不出?肯定是收拾東南大戶嘛。不僅要收拾,還得往死里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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