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渾身是血的兩個人,王言皺眉:“你們看誰的衣服合適,先湊合穿一穿,等明天再買。”
兩個剛上路的新手哆嗦著扒衣服,王言整個的打開倉庫的大門,把外面的一輛小轎車以及一輛面包車開了進來。招呼換好衣服的兩人把尸體都堆到貨上,隨后找了跟管子,拿盆把汽油接了出來一頓撒。隨后仔細清理了一下痕跡,點了一把火或尸滅跡,三人逃之夭夭。
這離碼頭還是有段距離的,而且現在又是凌晨兩三點,那邊巡夜的估計都不用心,基本上等發現的時候也燒的差不多了。
盡管已經處理的很干凈了,但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而且王·犯罪大師·言已經許多年沒有親自做這種事兒了,手藝生疏也是難免的。所以王言帶著兩個膽顫的小弟兜兜轉轉饒了好大一圈,才到了群山市的市區。
他們整死的又都是幫派人員,等到警察查明白這些人的身份,大概率也就是一個幫派仇殺草草結案,這也算是一個保險吧。
王言去買了三套衣服,找地方換好。王言把換下來的衣服收到空間中,這才帶著兩個小弟去吃飯。
盡管已經饑腸轆轆了,但謹慎起見,王言帶著小弟就按著一般人的飯量稍大一些,正常的速度吃完,墊吧一口就差不多了。畢竟狼吞虎咽的吃那么多東西,是個正常熱都往不正常的地方想一想,很容易去下意識的記住特征。而哪怕去相隔很遠的不同店鋪去吃,也總會留下痕跡。小心駛得萬年船,多注意一點兒總沒毛病。
吃過飯,三人也不停留,直接前往車站買了三張去斧山的票。一路安安靜靜的瞇著,沒有發生什么爛糟事兒,平平安安的到達了斧山車站。
幾人下車沒有別的事兒,就是吃飯。又是簡單的吃了一頓之后,王言帶著二人跑到了斧山北邊的機張郡,這才找地方舒舒服服的大吃大喝了一頓。
之所以來機張郡,是因為越往南越難。而機張郡有南韓最大的農場,同時又是魚類出口大港,這里地盤大,人也混雜一些,好發展。雖然到了南邊更混雜,但是那特么是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混雜,容易混沒了。
這一天一夜折騰夠嗆,王言三人找了個不要身份的黑旅店開了三間小房,湊合著休息休息。
隔斷八成是木板子的,因為剛躺下沒一會兒,王言就聽到了一左一右交相輝映的協奏曲。一點沒有早上的忐忑不安,睡的格外踏實。王言體格好,精力足,雙手背在腦后躺在床上,規劃著未來的事情。
第一緊要還是身份,畢竟沒有身份很多事兒不方便。但是以他目前的段位來講,基本上就是癡人說夢。咋說得到了一定程度,威逼利誘的結識一下子檢察官或者是警察局領導什么的才好使。
第二就是發展,這是必須的,他還想著做南韓的地下王者呢。
王寶講話了:十二點之后,這里我說的算。
他想看看能不能十一點,十點的時候就說的算。
閉眼想著規劃,王言慢慢的也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