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王言面色如常,溜溜達達的出來了,除了手上帶著血,衣服上有血點,沒什么異常。
王言看著樸正義說道:“你回去找兩個人,讓他們上去按著我說的做。把我的原話跟他們講一遍。”
一排二十多家店,不肯能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但是也沒什么動靜。畢竟今天我和你好,明天和他好的事情太正常了,誰都不想被滅。
交代完事情,王言依然讓張廣山、李全兩人守著門,自己走了進去。他也是想著速戰速決,帶著其他人太費勁,打個仗不喊兩嗓子就跟什么似的,怪害事的。
如此,王言一家一家的平推。雖然已經很小心了,但這正是晚上,都是過來玩的人,難免有那么幾個欠兒的。看王言的兇殘模樣,嚇的轉頭就跑。然后被堵在門口的兩個小弟,非常有禮貌的賭回來,一頓大嘴巴子。
事實上,王言也是特意的選在晚上。畢竟都是娛樂的,聲音還是比較大的,能夠分散注意。要是白天,叮咣的就有點兒顯眼了,整不好他得挑四百多人。倒不是他怕,真要下死手,就這些玩意兒,他能整死個四五十個吧。四五十具尸體,滿地的血,那沖擊力不是開玩笑的,除了腦子有問題的,其他人多半也就被嚇住了。混社會混的是威風,混的是錢,誰也不想把命丟了,說不好他都能提刀追著三百多人砍。
但那樣基本上就是找死,畢竟他整死那么多人,哪怕都是渣滓,那也是轟動的爆炸性新聞。南韓當局絕對不會慣他毛病,指定得整死他………
后面幾家的手下看著王言帶著倆人一家一家的往里進,不大一會兒就出來。緊接著后邊的樸正義臉色煞白的帶著人跟著往里進,半天才出來。八成是在醞釀什么大事,看著樣最后還得到他們這里,不由得好信的上前打聽。然后就被他們抓進去,叮咣一頓殼,鼻青臉腫的拿身份證,報家庭成員……
至于樸正義警告的,說什么有幾個人有槍。確實有,不過多年不出手的王某人肯定安排明白的。上去就先把大哥打的動不了,然后才解決剩下的小弟。以他的實力來講,一招一個人。
街口的最后一家,王言胳膊上夾著一條煙,手里提著個大袋子走了出來。
總的來說還是挺順利的,都收拾卑服的,沒有一個說要跟他倆玩兒命的。畢竟真要有那能耐,他們也不可能只控制一家小小的店,而是已經發展壯大或者讓人整死了。
隨手把袋子扔給張廣山,王言把那條煙拆開,拿出一盒,只見其上明晃晃的‘中華’二字。之前沒問樸正義,他也沒想到,這最后一家還是特么的華人。
當然了,華人王言也不慣病,照樣一頓打。出門在外,騙你騙的最狠的,壞你壞的最狠的,永遠都是你的同鄉。
張廣山接過帶血的袋子,好奇的打開看了一眼,緊接著眼睛一亮:“嚯~~這么多槍。”
袋子里是九把手槍,好幾盒子彈。這個持槍率來講不低了,他只能說樸正義真完犢子。
“我看看,我看看……”一聽槍,李全欠兒欠兒的過去,緊接著拿出一把來比比劃劃的。
還是張廣山靠譜,不用王言說話,上去就是一腳:“你特么虎啊,操。這特么都是人,你比劃你媽呢。趕緊放進來,傻比。”
李全理虧,沒敢嗶嗶。緊張的看了眼周圍,見沒人注意,趕緊把槍放進袋子里。
王言拆開煙,把剩下的遞給李全。
李全接過煙,先給王言點上,又抽出兩根給了得得瑟瑟的張廣山一根,幫他點上。
“還得是華國煙,這邊的那都是什么逼玩意兒。”終于扳回一局的張廣山舒舒服服的吐了口煙,興奮的說道:“言哥,咱啥時候開兩槍啊?長這么大,我還是頭一次見著真槍。”
王言想了想:“等控制了斧山就差不多了,你也別太著急。”
“那得多長時間啊。”
張廣山跟小孩似的,想要的沒得到,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瞬間就萎了。
吸了口煙,王言估算了一下:“順利的話,差不多半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