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新晉級的核心人員韓永正掃了一圈在場眾人,想了想說道:“大哥,我覺的吳先生說的有道理,他們可能真的就是過來吊唁石東出的。我一直在一線跟天下會戰斗,對他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別的不說,規矩這一項,他們是非常看重的。”
“算了,不說這個了。”丁青擺了擺手:“跟咱們一直有合作的議員打來電話,要我們和李仲久合作,一起……”
說到這里,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丁青不得不停下,給了韓永正一個眼神。
作為這里地位最低的人,韓永正非常懂事兒的起身過去開門:“不是交代了嘛?沒有必要的事情,不要打擾。”
那人顧不得許多,趕緊的走了進去對丁青說道:“大哥,剛收到消息,全理事出車禍死了,還是司機醉架。”
“什么?”丁青愣了一下,同在場的其他人交換了一下眼神,擺手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派人密切關注李仲久的動作。”
“是,大哥。”小弟躬身,轉身就走,他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看著韓永正關好門,李子成說道:“肯定是天下會干的,他們想借著這個機會挑起我們和李仲久的爭斗。”
“那這么看,石東出也是他們殺的。”吳亮拍了下手說道:“兩次殺人手法完全一樣,這就是挑釁我們。”
“現在看來就是如此。還是剛才我說的,有議員聯系我們,那么一定有人聯系王言。”丁青點了點頭:“可是不對啊,就向之前子成分析的那樣,單憑實力硬碰硬我們都不是對手,那他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呢?”
韓永正知道怎么事兒,關鍵還是在李仲久那邊。但既然現在丁青有懷疑,那他就順著往下說唄:“那要不是天下會,就是李仲久,他想就今天的機會把事情推到我們或者天下會的頭上,然后他好借題發揮?”
吳亮想了想:“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只是他不怕那些人弄死他嗎?要知道那些人掌控的力量,可不是我們這小小的幫派可比的。而這次的事情搞砸了,得罪的可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群掌權者。他瘋了嗎?”
丁青點上一顆煙,長吸一口,吐了個煙說道:“那有沒有可能他早就跟王言達成了交易。”
這話一出,眾人安靜了下來,抽煙的抽煙,喝酒的喝酒,腦子里想著自己身處李仲久的位置怎么操作最有利。
良久,李子成開口了:“這個之前石東出死的時候我們考慮過,現在看來,這種可能很大。只是……”
看了一眼幾人,他說道:“我們是不是忽視了其他人?”
“其他人?”
丁青皺眉想了想,看了眼吳亮,兩人對視,異口同聲:“張秀基!”
“沒錯,就是他。”李子成說道:“自從咱們三家合并,成立金門集團以后。我們和石東出、李仲久一起,早就瓜分了他的帝日派,讓他成了一個沒有權利的擺設。他怎么可能甘心?”
“而這次,絕對是個好機會。他現在已經是名義上代行會長職責了,要是這次趁著有天下會這么一個外敵,慢慢的拉攏、分化,再把我們弄死,說不得到最后贏家就是他。”
丁青似是認可,長嘆一聲:“我們太大意了,這么一個重要的人竟然疏忽了。不管是不是張秀基,我們都不能放松。他現在還有用,得留一段時間。最近派人好好查一查他的底,看看他有多大的力量。”
從始至終都知道真相的韓永正都看呆了,從懷疑天下會,到懷疑李仲久,最后懷疑張秀基?他只能說大哥牛比,當然這個大哥是王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