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猛喝了快一斤二鍋頭了,情緒還不穩,實際上早就多了。只是沒有得到王言確切的回答,他老不放心,強撐而已。
“當然沒問題。一會兒你把卡號給我,直接給你打卡里。”王言笑呵呵的吃肉:“至于工作嘛,你也別在那干了。等咱們吃過飯,我陪你去找胡容強辦離職手續,以后就跟我干。”
石小猛擺了擺手,迷迷糊糊的搖頭:“不用,王哥,我自己能行,沒問題。”
“你可得了,別到那胡容強又幾句話給你忽悠住。”王言道:“行了,就這么定了。你多吃點兒肉,一會兒咱們就過去。”
王言又陪著石小猛吃喝了半晌,一直到下午一點多才算完事兒。
石小猛后來又喝了不少,一斤多的二鍋頭是有了,看他脖領子上的殘渣,都吐了一把了。
喝多了挺好的,雖然很多人說是懦夫,是逃避。但當醉過之后,再回過頭來,會發現這世界遠沒有心灰意冷時想象的那么糟,多少的有了一些面對的勇氣。
王言也是有意讓石小猛喝醉,好好放松放松,發泄發泄,挺好的。
看著坐在那來回點頭晃悠的石小猛,王言揮手招過服務員結過賬,把石小猛堤了到車里,讓代駕開車去了胡氏廣告。
車開了大半個小時,到地方已是兩點多了。
讓代駕在車里等著,王言叫醒迷迷糊糊的石小猛,帶他上了樓。
石小猛喝的都不知道怎么事兒了現在,能跟著王言走都挺不錯了。
“小猛?你這是怎么了?”有同事看到石小猛的樣子,熱心的上前攙扶:“哎呀,怎么喝這么多啊?你說說你,哎呀……”
石小猛在這里的人緣還是可以的,除了有點兒扣扣嗖嗖的,別人也說不出石小猛有什么毛病。最近大德的事情,給石小猛逼的什么樣,他們也是看在眼里的。雖說難免吃瓜心態,但都是給人打工的,總還是有些唇亡齒寒之感,畢竟沒有人保證自己不會是下一個石小猛,也沒有人保證將來不會是。
王言看向那熱心員工:“問一下,胡容強在哪里?”
“在里邊的總經理辦公室就是。”這家伙嘴也快,脫口而出后才發覺不對,這特么的帶著醉醺醺的石小猛過來的人看著就像是找事兒的,當下追問道:“不知您是……”
“給小猛辦個離職。”王言拽過石小猛:“我扶著,你忙你的。”
說完,王言堤了著石小猛就像里邊胡容強的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在那摸魚的員工們看著這組合,聞著空氣中飄過來的濃重的酒味,你看我,我看你的說了起來。
“那不是小猛嘛?”
“是啊,他怎么喝成這樣了?”
“那個人是誰啊?真有勁。”
“確實,小猛少說也得一百二,人家一只手就提著走。”
“哎,你們關注的是不是跑偏了,這很明顯的來者不善啊。”
一個兩個的小聲交談,匯聚到一起那就是嗡嗡嗡。
王言沒有管嘈雜的看客們,找到了貼有總經理門牌的辦公室,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迎接王言的,是叮咣的一陣動靜,接著就是整理衣服的簌簌聲,以及:“怎么回事兒?進來不知道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