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可不管那個,愛咋咋地,收拾妥當之后,看也沒看楊紫曦,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聽見‘咣’的關門聲,楊紫曦終于是沒憋住,啊啊亂叫著,張牙舞爪的撲到了柔軟的床上。
她剛才聽到了,又是上回那個騷浪賤的聲音,也不知道那個賤女人有什么好,來個電話王言就是顛顛的湊上去。
楊紫曦越想越不舒服,照例的還是要找人裝個逼舒緩舒緩,自我調節一下子。她不能生氣,要不然皮膚不好了,變難看了,她相信王言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腳踢走她。
拿起電話想了想,楊紫曦打給了林夏……
電話嘛,不用想肯定是伍媚打來的。
王言上門當小鴨子這種做法,也不能說舔還是怎么,反正就玩嘛。他又沒什么事兒,跟誰睡不是睡。更何況真要比較起來,伍媚可比楊紫曦的活要更好,戰斗力也要更強。
別的不說,伍媚正是三十來歲的年紀,風韻正盛,王某人還真就比較得意這個年齡段的。再說伍媚這么多年的經歷,取悅男人那真真是一把好手。
加上她為了青春常在,沒事兒健身、瑜伽,還有什么美容護膚這那的,姿勢擺的還要更多一些。比年輕的小姑娘一點兒不差,而且身上還要多了一種勾人的風情……反正王某人以及小王兄弟倆,都挺舒服,是那種發自身心,由內而外的……
王言出門開車到了約定好的一家酒吧,找到了坐在吧臺喝酒的伍媚。
看到王言坐在旁邊,伍媚道:“你來啦,想喝什么隨便,今天我請客。”
王言要了一瓶啤酒,倒著酒說道:“又一個人喝悶酒?”
“也不是,就是喜歡微醺的感覺。來,喝酒。”
這話純純瞎特么扯,他又不是不知道伍媚干的什么活計,整天的跟人倆出去喝酒,還特么的喜歡微醺?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即使聽了,他也不會去開導。上馬舒服就得了,至于伍媚生活中的這個那個,跟他沒什么關系。
笑呵呵的跟她喝了一杯,王言放下酒杯:“你可是有日子沒找我了,今天怎么想起我來了?”
伍媚烈焰紅唇清啟,嬌媚的橫了一眼王某人:“就是想你了,不行嗎?”
王言哈哈笑著伸手摟過她,對一個提著酒瓶子過來的男人宣示了一下子主權:“你這么有魅力,能讓你想著也是對我實力的認可。”
說著話,王言的手不老實的捏了捏她腋下近胸的軟肉。
“不老實。”
白了王言一眼,伍媚推開王言自己喝了一杯。
她最近是因為每天和吳狄倆一起工作,對那個小男人的好感也愈發多了起來。她對自己有自信,對男人有了解,所以她很清楚吳狄看她的眼神里有欲望。
前兩天吳狄受了楊紫曦的刺激,兩人一起喝了頓大酒,互訴了一下子衷腸,也知道了更多的故事。她是越看吳狄越稀罕,沒事兒挑逗兩下子她就能樂一陣,那感覺仿佛是回到了當初她依然青澀的時候。
本來今晚是約好了要一起出去汽車影院看電影的,結果一個叫什么瘋子的直接一個電話就給叫走了。她也有點兒不高興,畢竟吳狄爽約放鴿子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加上最近工作壓力也不小,還有個小男人整天的弄的心癢癢的,索性她就找來了讓她記憶深刻、畢生難忘的王某人,想著好好的那啥一番,舒服舒服發泄發泄。
而且有質量的那啥生活,無論是身還是心,對女人都是有好處的,何樂不為呢……
這邊王言跟伍媚倆喝酒聊閑,那邊楊紫曦也嗡嗡嗡的開著小跑車去到了林夏唱歌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