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四站在程鋒面前想要攔住他,程鋒就是沒在氣頭上都不會慣他病,別說現在正怒著了。直接一把推開肥四,程鋒跟那個酒吧經理交代了一下,畢竟他程公子買單嘛,這要是跑了那可就鬧笑話了。
交代好之后,也不管酒不酒駕的問題,程鋒開上車就走了……目的地是石小猛家樓下……在那里他心安。
正主走了,邵華陽推了推眼鏡,咳咳了兩下清清嗓子,到他出馬了……
…………
一一年,一月十七號。
又是一個美麗的早晨,石小猛日常的到他最親愛的王哥那里去喝茶。
距離上次酒吧和程鋒的小沖突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后續具體怎么樣王言不知道。對于程鋒來講,他王某人還真就是惡心人的,就是看不慣還干不掉。
反正王言是沒再見過程鋒,也沒有費心去打聽那些沒有用的。畢竟他這邊也挺忙的,那點小事兒不值當他去費心關注。
盡管具體的不知道,不過一些小跡象還是有的。比如林夏最近又和楊紫曦倆玩兒到了一起,比如楊紫曦當新鮮事兒說的,邵華陽也不怎么去酒吧裝有故事,扮純情大叔了。
想想也正常,邵華陽自己說出來,和王言說出來那是兩碼事兒,畢竟這其中還牽扯到用心的問題,兩者的主觀臆斷是不同的。由王言說出來,那就是邵華陽不正經,用心險惡。要是他自己說出來,那就說啥是啥,總能解釋清。
至于林夏,倒不是她不想和程鋒倆繼續好,而是程鋒跟本就不屌她。畢竟她這么多年都守過來了,而且在知道程鋒惦記沈冰之后還不離不棄的往上貼。
有那么一種喜歡,是習慣,林夏對程鋒就是如此。而林夏如此的原因,有相當一部分要歸為沉沒成本太大,不得不去喜歡。至于嫌貧愛富這那的,就見仁見智了。
王言倒了兩杯茶水,不用他送,石小猛自己就上來拿走一杯。
上次他和石小猛說過一回,當然主要還是一千萬的事兒刺激到了石小猛。自那以后,石小猛早上盡量提前來,晚上八點左右就走人。家里有個嬌滴滴的姑娘實在是不能浪費,畢竟他要是不疼還有人花錢都愛不著呢。
王言喝著茶水問道:“怎么了,愁眉苦臉的?工作上有問題?”往日石小猛都是咧嘴傻笑,今天一來就耷拉個臉,他想不注意都不行。
“哎……跟工作沒關系。”石小猛開口就是一聲長嘆,長出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還是程鋒那個垃圾,哥啊,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我才能認識程鋒,我還跟他交朋友,做兄弟?”
王言不樂意聽他的牢騷話:“說事兒。”
“啊?哦……”石小猛訕訕一笑,接著又是滿面愁容:“昨天沈冰跟我說的,程鋒在她下班的路上糾纏她。我真是……他怎么就那么惡心人呢……”
“多長時間了?”
“說是有一陣子了,那程鋒說兩句話就走,也就沒放在心上,怕我擔心就沒告訴我。沈冰她每天都換不同的路走,倒也沒被堵上幾回。還是昨天程鋒發瘋,去幼兒園堵她,影響了她正常工作,這才回來跟我說的。”
石小猛揉了揉腦袋:“程鋒有錢、有時間、有精力,我們就是搬家或者沈冰換工作也沒有用,他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我們這小家小業的,也不能把人家怎么著。你說我可怎么辦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