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拱手應是:“是,大人。那屬下就先告退了?”
“去吧。”
點了點頭,王言又拜了一下子,揮手招呼兩個小弟,讓總兵府的人給弄了兩匹馬回到了駐地。
他知道滿桂什么意思,畢竟都心照不宣了嘛。就是這次的行動,是在滿大總兵的英明指揮下,歷時一個月,完美的有了如今的斬獲。所以相應的,朱由校不滿意,要訓也是訓滿桂,跟他倆不發生關系。要是滿意,那就是滿總兵收獲圣心眷顧,王某人升官上位。
之所以讓他走,就是因為不知道朱由校是怎么個想法,不能再擅自行動了,那就真掉腦袋了。
至于他說的跟魏忠賢倆表示表示,只是因為小鬼難纏,更何況魏忠賢還是他媽的大大鬼。他們這邊的生意做得如火如荼,沒道理魏忠賢以及朝堂上的其他人不知道。
但是滿桂是真的綁上了整個遼東文武,巡撫袁崇煥、經略王之臣、另一個總兵趙率教,副總兵祖大壽等等等等的一票人都有分潤,別說魏忠賢,就是朱由校也不好使,沒誰有膽子敢得罪整個遼東。
要是老朱太祖在興許就不一定了,畢竟人家手里真有兵,也是真的敢殺。當然了,老朱太祖在,王言也不會跟著瞎摻和。
回到駐地,不用他找,孫富貴直接就上門了,沒再問東問西的,畢竟王言去山海關一個來回這么長時間,跟其他人打聽也能打聽明白。
王言指了指屋內的椅子:“坐。”
現在條件好了,鋪張不鋪張的扔開外,主要是個舒服,他這屋子里的東西隨便弄一個到四百年之后最次都是幾十萬的……
待手下小弟把泡好的茶上來,孫富貴識趣的先給王言倒了一杯,隨后自己又來了一杯。
王言喝了口熱茶道:“說說吧,最近發展的怎么樣?有多少錢了?存了多少糧食藥材了?”
“稟大人,您走的這一個月,又陸續的出了幾批…………”
王言走后,滿桂讓人看著人頭,隨后邁著輕快的小步伐,哼著小調回到了屋子里二話不說,提起筆龍飛鳳舞的寫就了一篇匯報文書。雖說他跟朱由校手下混好幾年了,但也摸不太準這皇上的脈,所以也不敢寫請功文書。雖說挨訓他不在乎,但重訓輕訓也是有說道的,所以也就匯報一下子事實得了。
事實就是他英明神武的,看準了這次建奴權力交接,內部不穩。派了手下單兵作戰能力冠絕九邊的王千戶帶著一小隊的精銳人馬,去敵后搞破壞,牽制一部分的建奴精力。最后在他的無敵妙算之下,王千戶歷經一個月的時間,斬獲首級五百多……
隨后蓋好密押,差心腹手下連著五大箱子人頭以及三千兩的銀票……快馬加鞭送往京城。
銀票當然是給魏忠賢的,不求他說好話,只求他閉嘴別瞎幾把說,就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