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只要不是傻子,給了機會不怕失敗,用資源就能砸出來。或許天賦有差,高位不能勝任,但在京城安個家,置個業,不求星辰大海,只要平平淡淡,是輕輕松松一點兒問題沒有。
孫建軍那就是個添頭,也是王言覺著還湊合,除了滑點兒之外沒什么大毛病。順手帶一下而已,又不費多大勁。
說完話,王言拿起紙筆,列了一長串的書單,古今中外都有。這個還是有難度的,畢竟王言雖然看書多,但他也不會去記什么出版日期之類的,有的書都是這個時間沒出來的。還有那個書名,他看的那么多,怎么記得全。只能是列出一些他印象比較深的經典,剩下的就按類別來了,多看總是沒錯的。
列好書單,王言道:“書單我列好了,信不信由你們。王秀玉的事兒,你明天找機會跟她說說就好了,務必記住,千萬不能說絕,明白了嗎?”
戴秉忠點頭:“明白。”
“行,那我回去了,這大半夜的你說說。走了啊……”
說著話,留下不知道想什么的二人,王言起身出門,溜達的回了男生寢室睡下……
翌日,戴秉忠找到了王秀玉,兩人說了什么誰也不知道,但自那以后,本就比較認真的王秀玉,學習更加刻苦,訓練更加努力。基本上不怎么搭理寢室中的那些女生,畢竟跟她們一起總被笑話,不往跟前湊還不行么。只有蕭紅,這個知她心事的算是例外。
蕭紅后來問了結果,她能明白戴秉忠那種拖的意思,雖然仍不看好,但也不知道說些什么,也就那么地了。畢竟她自己都沒擺弄明白,還研究別人呢?
她就不信秋水不知道她的意思,但一直就是沒個表示。而且她也發現了,秋水對趙英男有意思。但趙英男明顯的跟王言不清不楚,她同樣不信秋水不知道,就那還總是獻殷勤,她看到都不止兩回了。
她倒也沒有去跟趙英男置氣,因為趙英男確實不怎么待見秋水,那一臉嚴肅,多說兩句話都欠奉的不耐,她是看的真真的。
但同時她也難免不服氣,畢竟她自覺不比趙英男差,那為什么秋水還要上趕著去舔呢?一時的也不知怎么做才好,只能是和向她表白,被她拒絕的顧明走的更近一些,以此刺激一下秋水。確實是有些療效的……
王言在一邊看的清楚,他覺著顧明可能真就是傻的,看不出蕭紅是通過他氣秋水,以為就是蕭紅對他也有好感,只是在他和秋水之間猶豫而已。那是沒命的舔,整天喜氣洋洋,高興的不行。可能顧明還得在發育兩年,才能看明白。
與顧明同樣的,辛夷也是猛舔楊玥。但王言真就不明白他那個腦子是怎么長得,從頭到尾就認定了楊玥是跟趙英男好,才會跟王言關系近了一些,而已。當然有可能是發現了,但是自我催眠,不愿相信?反正王言是沒看出那個跡象。
軍訓時間已經過半,盡管早就適應了這種節奏,但對于存在記憶中外面的花花世界,眾人仍舊無比向往,基本上都是數著日子過的。黃芪甚至整了個本,弄了個倒計時,掛在門口每天撕一頁,跟黃歷似的……
時間是個神奇的東西,小時候盼星星盼月亮,一天天數著日子盼望著自己長大。總覺時間之慢,恨不能快進一下子。到了真的長大后,才發覺時間的寶貴,一不注意就會溜走,主觀上感覺昨日發生,歷歷在目之事,實際上已過了許久,算是陳年舊事了。
轉眼,時間到了六月份。
距離回歸花花世界,開始真正的大學生活,已不足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