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秉忠猛的抬頭:“你跟……跟趙英男同學說了?”
孫建軍也是一臉驚訝,他沒想到王言這么給面子,還幫著他們兩個走關系。
王言點了點頭:“但是老戴啊,你也知道,以你的履歷基本上這一期簽過就到頭了,到時候還是要復原的。趙英男再厲害,也不能保你一輩子。”
真想要戴秉忠在部隊干到退休問題也不大,畢竟趙國松那么大個參謀長,都是小事兒。只是無親無故的,王言開一次口,趙英男去賣個萌也就算了,再多的話就過分了,王言不是他爹。
戴秉忠可能沒想那么多,但王言能幫他一次就相當夠意思了,還要什么自行車啊:“我知道,謝謝你了。能在部隊里多呆幾年,我就心滿意足了。”
身后的孫建軍道:“是啊,王言,知道早晚要離開部隊的,可就是舍不得啊……”
王言點了點頭,道:“所以啊,老戴,你喜歡王秀玉嗎?”
“不是,你問這個干什么?”
戴秉忠愣了一下,他有點兒沒反應過來。之前還說不管呢,剛才還說續簽的問題呢,現在就說回去了?
“你要是不喜歡就算了,你要是喜歡,又因為自己條件自卑,夠不上人家大學生,害怕耽誤了人家,那么我倒是可以幫幫你。”
“幫我?”
“當然,你不是怕跟她差距太大嘛,畢竟你這沒有一技之長,出去就是做保安給人開車什么的,估計以你的腦子也想不出什么發財的辦法。當然了,你可能不相信我。但老戴,我覺得你應該大膽一點,不要瞻前顧后。真要喜歡人家,大膽的上就是了。瞻前顧后,可不是大丈夫所為。”
“算了吧,我還是別耽誤人家前程了。先穩住她,等軍訓結束,她回到京城估計用不了多久也就把我忘了。”
“那若是沒忘呢?你怎么說?”事實上這個可能才是最大的,實在是王秀玉如同即將溺亡徒勞掙扎那般,戴秉忠關鍵時刻伸出了手,活了她的命,怎么可能輕易忘記。
見戴秉忠沉默,王言繼續道:“你說我有錢嗎?”
“有……吧……”戴秉忠也不太確定,他也知道王言‘父母雙亡’,沒親沒故的孤身一人,又是個學生,但就是奇怪的大手大腳,在他看來就是個敗家子,一點兒不為以后著想。
王言看了眼戴秉忠,又回身看了眼孫建軍,知道二人是不信他。他是給人一種成熟的感覺,說話也很有譜,甚至弄了首歌上了春晚。但那不代表他能讓人相信,終究是個十八歲的學生。這又不是古代那樣,十七八都能頂門立戶了,現在終究是嘴上沒毛。
“得,我也不跟你們兩個吹牛比了,說再多你們都不信。這樣吧,我給你們列個書單,沒事兒看看吧,等到時候退伍聯系我就好了。”王言搖頭道:“至于你和王秀玉的事兒,我個人覺著還是應該勇敢一點兒,大不了就是個黃。你覺著耽誤人家,那你知不知道人家有沒有這么想啊?”
他這話確實是站的說話不腰疼,畢竟生活永遠是普通人背負的大山,情情愛愛的在生活面前確實顯得很渺小。還要算上隨著王秀玉個人素質的提升,所帶來的段位差距。
所以王言才會給他們列個書單,一方面提升一下個人素養,一方面其中也有不少專業書籍,方便以后給他們安排工作。至于工作能力,能不能勝任這一點王言是不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