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知道王言在打工賺錢,趙英男抹眼淚,覺著王言不容易,接著就是說他花錢大手大腳什么的。這倒不奇怪,雖說她爹是參謀長,但有錢也有不了多少。當然人家見識在那呢,怎么說都是住大院的。只不過她覺著王言的消費,并不能配上他自身的實際水平而已。
楊玥則是簡單的多,二話不說放棄背單詞的時間,明顯的增多了找他的頻率,直接幫著干活,做做力所能及的發個傳單什么的。
當然倒不是說趙英男不幫忙,只是話太密。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時間到了八月末,九二級學生正式上課的前一天。
這么大一個學校,肯定不止他們臨床系的二十多人,只不過他們算是種子選手而已。其他專業的,以及臨床讀本科的也有不少。
這天,仁和九二級的所有學生,被組織到學校的操場上,在校長的帶領下,上千人一起,鄭重、莊嚴的宣誓。
“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當我步入神圣醫學學府的時刻,謹莊嚴宣誓:
我志愿獻身醫學,熱愛祖國,忠于人民,恪守醫德,尊師守紀,刻苦鉆研,孜孜不倦,精益求精,全面發展。
我決心竭盡全力除人類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維護醫術的圣潔和榮譽,救死扶傷,不辭艱辛,執著追求,為祖國醫藥衛生事業的發展和人類身心健康奮斗終生。”
王言能看到,不少人喊的脖子暴起了青筋,或許這一刻,這種儀式化帶來的使命感、歸屬感之下,真的讓他們升起了身系人類健康、性命之重任的感覺。也不知待他們以后真的從業,是否初心謹記。
當然,像仁和這樣的學校,對于學生德行的培養是相當看重的。而且整個學校的風氣就在那,還有無數奉獻自己的醫道前輩的真人真事,熏陶的時間長了,整體素質肯定是不差的。
解散之后,又開了個班會,王言被帶班的老師叫到了辦公室。
帶班老師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博士在讀,叫趙興林,算是個師兄吧。
趙興林一邊倒水,一邊招呼王言:“隨便坐,不用客氣。”
道謝之后,王言踏實的坐在了凳子上。
趙興林把一杯水放在王言面前,自己喝了一口水坐下:“你小子厲害呀,人還沒到呢,名頭先打出來了,現在你在仁和可真是無人不知啊。不光在軍營中無敵手,還寫了首歌全軍推廣,上了春晚。最后還帶領我們仁和醫學院在知識競賽中,力壓其他高校奪冠,學習成績還是第一。這可真是……”
王言笑了笑,沒有說話。
搖了搖頭,趙興林繼續說道:“這次找你來呢,一是見見你這個能人,二來呢,是鑒于你在第一學年中的優異表現,學院有一些獎勵給你。”
王言道:“多謝學院領導栽培。”
“這沒人聽你拍馬屁。”趙興林翻了個白眼,拿出兩份表格:“這個是補發的第一學年獎學金,這份是入黨申請書。還有你的軍銜提到了上尉,算是你那首歌的獎勵。這兩份表格填好之后,你去找………”
聽過之后,王言點頭道:“多謝老師,我明白了。”
“行了,以后有事兒過來找我就行,去吧。”
王言謝過之后,起身回了宿舍。
這是全日制學校,必須是要住寢室的,周六周日倒是可以不住。主要是他覺著回去沒什么意思,要不然他也能回去,查的又沒有多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