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身走到近前,王言伸手在那個搭訕的男人肩膀上拍了拍,客氣的說道:“她是我朋友,不好意思了啊。”
“你朋友怎么了?你算老幾啊?”
說話間,那男人想要擺開王言搭在其肩膀上的手,但雙手用力卻怎么也掰不下來,而且肩膀被人家抓著是越來越疼。
王言笑瞇瞇的看著他,手上的力量逐漸加大:“能不能給個面子?”
“能給,能給,你能不能松開?”
那男人疼的呲牙咧嘴,但也不是沒腦子的二比,直接就跟王言動手。他親身感受的,人家手勁那么大,敢跟他這么個一看就不好惹的盲流子使勁,必然是有自信的。不巧的是,他自己沒有自信能干的過眼前這個笑瞇瞇的人。而且這里看場子的他們也不敢得罪,鬧事兒沒什么好下場。
王言松開了手,淡淡的看著他:“請吧。”
那男人恨恨的盯著王言看了一眼,本著君子報仇,等一會兒也無妨的想法,灰溜溜的走人。
怎么說也是做過流氓頭子的,大流氓、小流氓的接觸太多了,看那人的眼神王言就知道必不可能善了。哪里都有人裝比,哪里都有狗血爛俗,避免不了。
那男人不是好東西是一定的,有句話雖然多數時候很惡心,但一定的時候確實是說的有理,那就是‘一個巴掌拍不響’。酒吧里本就魚龍混雜,而蕭紅還是自己孤身一人的喝悶酒,打眼一看不就是有事兒出來買醉嘛。
而那個小流氓,就是奔著睡蕭紅來的。要是蕭紅自己喝悶酒,多半他們也不會過來糾纏,撐死也就是花花兩句裝個比就走人。還是蕭紅讓人看到了弱點,讓人覺著是一個可以拿下的獵物,就等著喝多了抗走呢。
蕭紅沒喝多,那小混混她都不當個事兒,見王言擺平,大聲的喊著:“來,陪我喝酒。”
王言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你真想好了?這不走出去可就沒有后悔的余地了。”
“他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嘛,憑什么他能,我就不可以。”蕭紅一屁股坐到王言身邊,整個人倚在他的身上:“我就不信你不知道秋水喜歡趙英男。”
自己送上門的,沒有拒絕的道理。王言一把摟住蕭紅,另一只手舉杯跟她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感受到懷中軀體的顫抖,貼在她的耳邊說道:“他也就僅僅是喜歡而已了,我不在意,畢竟趙英男確實很優秀不是么。”
蕭紅趴在王言的懷里,感受著堅實的臂膀:“我知道秋水嫉妒你。”
“所以你對我投懷送抱?他又不知道,你這么做毫無用處。”王言的手在蕭紅的身上游走:“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不。”蕭紅的聲音有些顫抖:“還記得軍訓的時候,我去你們男生寢室給秋水送電影票嘛。”
“嗯,你說。”
“那天你救了我,從那以后我就對你有興趣了。秋水不是喜歡趙英男,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嗎,那我就跟他最嫉妒的人一起,報復他。”
“傷害只是你自己而已。”
“我愿意。”
王言低頭,深邃的眼同蕭紅對視。
半晌,見其眼神閃爍,但硬撐著不逃避,王言松開蕭紅,拿了一瓶酒遞給她:“干了。”
蕭紅笑了笑,紅著眼,跟王言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