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王言他爹那邊兩個哥,四個姐,王言一個都不親近,同輩的往來也少。他媽那邊是三個哥,兩個姐,王言也就跟二姨親,同輩的還有來往,剩下的基本上都白費。至于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都沒了。
真要說爹媽沒了那天,王言這親戚估計就沒有了,人家八成也是家里辦事兒缺人隨禮了才會找他,剩下的跟本指不上……
初一,王言帶著衛嵐提著東西,上門拜訪了幾家在城里住的親戚,也算是讓他們見一見。本來王言不想的,只是張霞非得堅持。
初二一早,在爹媽不舍的目光中,王言和衛嵐兩人收拾一番走人,得去拜會老泰山了。
知道王言上門,老兩口準備了野兔、老母雞、鹿茸什么的不少東西,還是王言說坐飛機不好拿,這才勉強的拿回了大部分東西。
兒行千里母擔憂,王言干什么老兩口不明白,賺了多少錢也沒問。昨天晚上張霞拉著王言非要塞給他一張卡,說是里面有十萬,讓他拿著用。一輩子沒出過遼省的老兩口認為,南方物價高,他還要處對象,生活的可能不好。
王言當然不會要的,拿出手機,打開手機銀行讓他們看了余額,這才打消了他們的這個想法。王言沒有給爹媽賺錢,因為沒有用,給了也是存到銀行,不會花的。不如他買東西,直接往家里郵。
坐高鐵到沈城,轉乘飛機到長安落地又是落日余暉,天色將黑。這一次就不用王言一路堤了著東西了,因為衛嵐她爹來接站了。
長安這里,王言也是第一次來,但城市都是鋼筋水泥混凝土,看著也并沒有太大的不同。真要想好好的感受感受,還是得生活一陣子,走馬觀花的旅游是沒什么用的。
一路上,在衛嵐的目瞪口呆中,王言口若懸河,一頓神侃。雖然早知道王言會聊天,但她也沒想到王言這么能說。
其實這也正常,以前王言多是引導,而且兩人在臨安也沒有什么朋友值得王言沒話找話硬聊。但這老丈桿子就不一樣了,怎么說都是第一次上門,王言務必一把拿捏。
這次他上門帶的禮物,表啊,貂啊,冬蟲夏草鹿茸什么的,有個兩萬左右,不寒顫了,已經超標了。要不是衛嵐弄大發了,他這把萬八千的就完事兒了……
到了衛嵐家,她媽早就做好了飯,此外家中還有過來看他王某人,給侄女把關的親戚,以及本就在這里住的爺爺奶奶,劃拉劃拉也不少人。
衛嵐的爹叫衛青林,媽叫李眉。家庭條件是比王言好的,父母雙職工,家里住的是建成沒幾年,百多平的洋房大三室,裝修低調內斂,有點兒華夏風,開的車不貴,卻也是二十多萬的B級車。此外,親戚朋友什么的,看著都挺有文化,算個書香門第,是王言高攀了……
當然也就是那么一說,王言是不可能怵的,簡單的認識過后,直接坐下吃飯。王言也沒有太顯,那招人煩,但說話每每在點子上,捧人也是一流,懂的還多,酒量還好。既沒有喧賓奪主,又很好的表現了自己,順帶著放翻了幾個灌他酒的叔叔。
衛青林是個文化人,老干部喝茶看報寫大字相當精通,早就聽說王言的字好,酒后喝茶時拉著寫了一幅。
王言沒寫他自成一體的字,天賦異稟也沒那個說法,那太夸張。畢竟沒有家學,又沒有履歷,解釋不清。存著裝比炫技的意思,用了不少人的字體加上自己的一點點小改動,寫了一副沁園春·雪,看的衛青林目瞪口呆。這已經夠夸張了,衛青林是懂的,這一幅字說明王言在楷,篆,行,草,隸上都有研究,那一點小變化說明王言走的很深,都有自己的小想法。
用爛大街的話說就是,假以時日,必成一代宗師。
算是被王言征服了吧。
至于衛蘭她媽給好說了,王言雖然長相普通,但架不住最甜,拿捏個中老年婦女還不是輕而易舉。
總的來說,王言在衛嵐爹媽那是立住了,剩下的就看他和衛嵐的發展了。
在衛嵐家呆了兩天,同樣的見了衛嵐的一些親戚,朋友之后,初五的晚上,又是拿著一堆東西,王言和衛嵐回到了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