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常的早起,在狹小的空間中簡單的施展一番拳腳算是鍛煉身體。而后王言出錢,讓警員幫著買了早茶。
王言在這里無事可做,無聊之下,想起了遺忘很久的打坐修行。索性坐在那里放空自己,安靜的等著時間過去。
人的雜念太多,想要完全摒棄幾不可能。王言是全賴經的多,放的下才能定的住。若他沒經歷那許多,也定然滿腦的欲,閉眼就是錢。
王言閉目精心,神游物外,直到傳來開門的聲音王言才睜開眼。
“走吧,穆督察要審你。”
反手看了一下時間,中午剛過,王言微笑著起身,穿好鞋,帶上手銬跟著小警察去了審訊室。
“穆sir。”把王言扣在椅子上,那警察看著穆華良。
穆華良擺了擺手:“去吃飯吧,我自己就好。”
“是。”小警察禮貌的關門退去。
王言含笑看著面前的穆華良:“穆sir,看你沒精打采,沒有休息好啊。”
穆華良沒功夫說沒有用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晃了晃手銬,王言淡淡的說道:“穆sir不像是記性不好的人,昨天還是你親自把我抓進來的,名義是什么來著?”
王言皺眉想了想,一臉的恍然大悟:“哦……對了,是懷疑我參與三合會的非法活動,既然如此那你說我是什么人?我個人認為要說黑社會真不是,充其量就是一個任人拿捏的古惑仔嘍。”
他不能承認自己是黑社會,盡管現在監控沒開,也只有穆華良一個人,但人家真不要臉就說他承認了,以高級督察的能力來說,關個一年問題不大。當然穆華良不會那么沒腦子,畢竟那屬于是好日子過夠了,求死。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事實上對我來說,你站哪邊都不重要,我到底是什么人更不重要。”王言搖頭道:“重要的是你想不想升官,想不想發財。”
穆華良扯起嘴角:“賄賂我?讓我做你的保護傘?”
“太低級,升官不是要實打實的成績?抓毒販不比抓我功勞大?沒有錢權交易走的不是比誰都穩?就是不知你有沒有能力在鬼佬的手下上位啊?”
穆華良陷入了沉思,半晌,似是下定了決心:“你要我做什么?”
他沒有懷疑王言有沒有能力做到說的那些,昨天他可沒閑著,連夜查了王言的資料。那以前不聲不響的,除了在沙田有些能打的名聲外,其他啥也不是。
結果突然發力,到現在也不過半月時間,就成了手下兩百人的一方大哥,要是做大哥真這么容易,那港島豈不人人都是古惑仔?盡管昨天那一百多人是剛收服的,但能跟王言站在一起同原來的東家對峙就很說明問題了。
再加上跟那云里霧里、神神叨叨的,他很難不相信。最關鍵,他沒損失的,王言要真耍他,那可就有的玩兒了,終究他是兵。
穆華良同意,王言是有預料的。若他是個督察,王言都不帶搭理他的。就因為是高級督察,是個小隊長,對于權利的追逐欲望才要更強。畢竟他距離部門管理崗,也就是總督察,只有一步之遙。
在加上四個月前,兩國政府經過多輪談判最終發表了聯合聲明,回歸已是大勢所趨。到時候鬼佬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剩下的華人警察不得為自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