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一座田莊邊,一青年騎在馬上,騰轉挪移,雙腿夾著戰馬飛快的飛馳著。突然,他將掛在馬背上的長弓摘下來,右手手指之中夾著三根羽箭,飛快的拉弓射箭,再拉弓射箭……三支羽箭如同直線般飛向了百步外的靶心。
嗖嗖嗖
箭無虛發。
青年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準備回家。
突然大道上十幾騎馬不停蹄的沖向了莊園。
青年臉色微變,急忙朝著莊子而去。進了莊園,立刻逮住管事問道:“莊里來了什么人?”
“少爺,是宣撫使衙門的虞侯,似乎要讓老爺出征。”
青年緊張道:“這怎么行?爹爹病了,我去和人理論。不用的時候,棄之如敝履,如今要用人出戰了,才想起來,天下哪有如此好事?”
說話間,就莽撞的往后院闖。
“父親。”
花木尷尬的苦笑:“讓兩位見效了,這是犬子。兩位稍待,我去命人清洗甲胄,隨后就跟你們去……”沒說幾句就咳嗽起來。
青年急忙找到了一件大氅,給花木披在背上,憂慮道:“父親,你如今病了,如何能去征戰?”
花木寬慰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隨即又擔心起來:“不去不行,你曹叔被賊子砍傷了。我即便去了幫不上忙,于情于理也該去見見。這幾年,我家受他照顧良多。”
患難見真情。
齊州前統制花木落難了,必然有小人欺上門來。但也有伸出援助之手的,曹元春就是花家的患難之友。
這是人情,不得不還的人情。
尤其曹元春受傷,讓花木焦慮萬分。
青年星目凝聚,隨即轉身對傳令的官員道:“可否讓小子代替我父出征?”
“你……”
對方在青年和花木臉上來回劃拉,隨即點頭道:“可以。”
畢竟,帶著個病鬼去前線,恐怕趙大人要遷怒于他。雖說帶著花木的兒子去不合規矩,但總比白來一趟要好吧?
對方問:“你叫何名?”
“在下花榮!”青年恭敬道。